贫寒手一摆,打断道:“行了,别费那心机找借口了,能找到这来,必定是你徒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授意的,说吧,你们来干甚么的?”
“这个。。。我也不晓得啊,大抵是无门无派吧”应飞扬天然不能说贫寒只是个江湖骗子,含混不清的答道。
进了房中,应飞扬另有疑问想问徒弟,但贫寒早已鼾声连连。应飞扬用被挡住了贫寒脑袋,挡住他震天鼾声,在另一头睡下,还好本日经历太多,又累又乏,很快就睡熟了。
“甚么谢真人,不就是你爹谢康乐吗?凌霄剑宗不满十七不能下山,你才多大?仗着你爹爹和你师尊的威势,偷跑出来的吧?”
“这么说来我徒弟是不成器被赶出师门的凌霄剑宗弟子?”应飞扬吃了一惊,但转念一想,却感觉这个解释合情公道,乃至让一些他昔日想不通的题目迎刃而解了。
“谢师妹,你真的迷路了,刚才那棵树我已经见了三次了,把舆图给我吧,不然师兄就要变成雪人了。”
莫云踪皱眉详思了一会。道:“贫寒?恕鄙人孤陋寡闻,倒是没传闻过?”
谢灵烟白捡了个师弟,表情大好,也笑嘻嘻道:“嘻嘻,应师弟,快叫声师姐听听。“
“不错。长辈谢灵烟,恰是商真人弟子,这两位是我师兄傅清名、张毅之,出自谢真人门下。”谢灵烟答道。
“谢师妹,你刚才是说要在大雪夜里找星星是吧。。。。。。”
闲话了几句,应飞扬便带世人入了后院,后院分四个房间,两侧各两个。前面是厨房。谢灵烟分了一房,莫云踪分了一房,张毅之和傅清名合住一房,应飞扬与几人道了晚安,便去与徒弟同睡了。
看徒弟这般肮脏模样,应飞扬顿觉颜面无光,“徒弟,我带了客人来,这位是莫云踪前辈。”回身苦着脸对莫云踪道:“前辈见笑了,这位就是我徒弟。”
莫云踪看应飞扬故意坦白,越觉猎奇,又探听了几句,应飞扬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晓得却不肯说。大寒天的,竟逼得他脑冒汗,幸亏突感鼻尖却落得一片冰冷,竟是大雪纷繁而至。雪不下则已,一下就是鹅毛大雪,飘飘洒洒,纷飞而落。
将沐小眉送到了家,她还是沉甜睡着,沐老酒想把她唤醒向应飞扬与莫云踪伸谢,莫云踪见她睡得香沉,不忍打搅,沐老酒本欲邀莫云踪过夜,应飞扬已抢了先,已商定带莫云踪回观中歇息,沐老酒只能作罢,千恩万谢,送二人出村。
贫寒道人瞥了一眼,含混一声便算问候,接着抢过应飞扬腰间酒葫芦,大口猛灌,莫云踪倒是细心打量着贫寒道人,抱拳道:“这位道友看上去有些眼熟,不知我们是否见过?”
“怎会是你?”谢灵烟惊叫一声,又自发失礼,先向莫云踪歉意一笑,又向贫寒道人持弟子礼:“前辈便是贫寒师伯?”这时傅清名和张毅之也赶来过了,将来及抖落身上的雪,从速跟着施礼。“你是商影的弟子?”贫寒道人眯着眼反问道
“好吧,那就有劳小友带路了。”接着,二人顾不得说话,应飞扬在前拔足疾奔带路,莫云踪游刃不足的跟从,幸亏道观离得不远,总算没被浸湿。
不一会,一个眉发都被雪染白的人影冒莽撞失突入,与应飞扬目光相撞,大眼瞪小眼,不是谢灵烟又是谁?
“应天命你这混小子,让你打个酒你到现在才来,这天寒地冻的,还要贫道久等,真是白养你这么些年了。”一道人从火线窜出,衣衫不整,须发张扬,不是贫寒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