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没有立即赶回成都,乃至没有收回一纸号令,他在襄阳持续过着舒畅的日子。前些天送走了被夺情的刘璋和刘阐,让他们带走了几十车的贡物,又亲笔斟字酌句的写了一封表,向天子汇报比来的事情环境和小小成绩,当然,更详细的事情汇报早就用快马送往邺城丞相府,乃至连这封表的副本,曹冲都没有遗漏。他深知曹操的脾气,别看他很豁达,实在跟袁绍、刘表一样,都是外宽内忌的角色,不过是忍性有所不同罢了。
“季常先生,这几个月可辛苦你了,哈哈哈,瘦了很多。”张飞一看到马良,就大笑着迎了上来,高低打量了一上马良以后,高兴的笑道。
“不如何样,有才,功利心也重。”孙尚香嘻嘻一笑:“你让他当了个参军,他感受就象当了涪陵太守似的高兴,全部一官迷啊。”
彭羕大步走了出去,见曹冲和孙尚香相对而坐,略一愣神就晓得是如何回事了。他先是在曹冲面前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然后又转过身来对孙尚香行了个礼,笑道:“这位想必必然就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孙夫人了,彭羕久闻大名,无缘亲见尊面,没想到明天有幸得见尊颜。夫人果然如传闻所说,英姿飒爽,是个女中豪杰。”
曹冲看着彭羕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这才虚扶了一把,将冲动得面红耳赤的彭羕扶了起来,沉着脸问道:“永年,涪陵的首要性,我不消跟你多说了。既然士元他们都保举你,我信赖涪陵的军务政事你都有才气措置得很好。不过,我事前要提示你一句,朴新守他们三个识字都未几,又是巴人,言语礼节上不能和你如许的智谋之士相提并论,但他们倒是作战的主力,将来到了涪陵,要靠他们一刀一刀的砍出功绩来。你切不成因为学问大就轻视他们,更不成率性而为,到了军中,就要遵循军令,不然到时我也没法护你。”
邓艾浅浅一笑:“将军过奖了。这个彭永年我看确切有才,他到了涪陵必然能很快窜改局面,我一定能赛过他。我还是跟着公子再学几年,再为公子效力不迟。”
张飞一听是猴儿酒,顿时满口生津,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回身对两个亲卫大声喝道:“笨伯,还站着傻看甚么,不晓得催一催那些笨手笨脚的厨子吗,马先生都站了好久了,这酒菜如何还不上来,想饿死我老张不成?”
划子沿酉水行了两日,在沅陵歇息了两天以后,转道沅水,又走了数日,终究来光临沅。武陵太守张飞早就接到了动静,早早的就安排人在河边候着。一见到马良,就将他接上了岸,迎进了太守府。
彭羕激零打了个暗斗,他从曹冲的话语入耳出了冰冷的寒意,也听出了曹冲对他畴昔的事情的不满,他赶紧正了神采,严厉的拱手应道:“请将军放心,彭羕必然谨遵军中号令,与朴校尉等人好好合作。”
曹冲刚晨练完,一边擦着汗,一边和荀文倩说着闲话。前次他在蔡家酒楼请刘巴用饭,本想把大乔也请来,从中拉拢一下他们俩的,没想到荀文倩当场表示了反对。她的观点是,大乔是公爹老曹的旧恋人,老曹固然现在断念了,但却一定见得情愿刘巴把他的梦中恋人抱了归去。有些话说说是能够的,真要做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而以曹冲的身份从中拉拢也分歧适,万一哪天老曹不爽了,随便搞点小行动,那曹冲岂不是倒了霉?别看你现在是镇南将军领益州牧,可老曹如果不爽,你随时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