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销了这个动机,长生又生出了别的一个设法,他想自路口四周的树林里藏起来,藏在四周能够看到路过这里的人,能对仇敌的行迹有所把握。
前人云: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只是一味的学习而不思虑,学到最后也是胡涂的。如果不学习,只思虑,到头来也是胡思乱想,毫无感化。在看阅医书,背诵药方的同时长生模糊发明了一个规律,那就是书上所记录的药方仿佛都是能在最短的时候内治愈病人的药方。
坐下以后,长生拿出明天吃剩的半块火烧,一边咬嚼一边翻看不久之前得来的医书,他手里的这部医书名为令媛翼方,是药天孙真人暮年所著,而武田真弓的那部名为令媛要方,是孙真人暮年的岐黄论著。
作罢这些,长生带着承担分开了石洞,自石洞西北方向十几丈外的树下坐了下来,他不留在石洞也是有启事的,他担忧有人发明山洞并将他堵在内里。
盘算主张,长生站立起家,背着承担自林中向西走去。
拖返来以后也不消补缀的过分细心,只将树杈砍下来,然后将树干一刀两断,横在两块石头之间充当横梁,削下来的树杈再覆盖其上,充当屋顶。
没走多远长生就坐了下来,他还是担忧李中庸等人,故意赶回事发石桥查探究竟,不过这个动机很快就被他撤销了,因为石桥距此处足有两百多里,便是自路上行走也得三四天,自山中行走多有停滞,赶到那边起码也得个十天半个月,去了以后甚么都看不到,毫偶然义。
天上有月,但月光不敷以让他看清书上的笔墨,长生固然已经筋疲力尽,却没有放松弛怠,他之前砍了十几棵树,树枝全用上了,另有一些较粗的树干,挑出几根撑顶负重,余下的则借着月光削下树皮,以树皮充当绳索,将树扳连到一起,做了个粗陋却健壮的木门,用来挡住洞口。
对于大部分人来讲学习都是古板有趣的,但对有些人来讲学习是会上瘾的,特别是模糊发明了某种规律的时候,就会孔殷的想要找出并考证这类规律。
他的这类设法也并不是临时起意,在和巴图鲁分开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而这恰是他拿走七成干粮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