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没有照顾好他,还纵着德妃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
“行了,你先让人把永和宫给盯紧了,凡是有个风吹草动,立马让人把动静传给爷。我们这位德妃娘娘如此能忍,不是有倚仗,就是有后招,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谨慎点的好。”婉兮一脸寂然隧道。
后宫里永久不缺人,可要在德妃和这些人前面竖起一面墙,两边没法打仗,就算德妃再有手腕,无人可差遣也是怅惘。
之前她给宜妃传达胤禟的意义时,还担忧过分俄然了宜妃会找不到机遇脱手,谁知宜妃神来之笔,半道上硬是逼得德妃表态不说,还引得皇上对德妃不满,真可谓是一举两得。
“你看德妃对四阿哥好吗?”婉兮一脸嗤笑地问她。
不知所谓。
梁九功吓得跪在地上瑟瑟颤栗,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内心暗恨德妃作死,明知有错还跟皇上对着干,现在好了,就因为她的错误,他们都得被她连累,若此次幸运逃脱,今后他定当百倍了偿。
若非他对后宫以及儿子们的府邸都是存眷的话,是不是再过一段时候,德妃做做模样,陪个谨慎,他便一如畴前,挑选将统统都压下来,毕竟她是老四的生母啊!
德妃到底想干甚么?
康熙喉咙里收回一声压抑降落的嘶吼,脚不竭地踢打踩弄着面前的折子,那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中的气愤让康熙心中的杀意直接迸收回来。
“深意谈不上,有后招倒是必然的。你想想,一个受不得气的人,俄然把这气给忍下来了,为甚么?”婉兮笑问。
这明眼人一看就能晓得题目出在那边,没事理德妃本身看不出来,但是就德妃的所作所为来看,她不但没有改过之意,相反地一再变本加厉,这不是跟皇上对着干是甚么!
“疯了吧!佟皇后毕命的时候,四阿哥当时才多大!”听雨一脸吃惊隧道。
以往只要进宫,必然都是胤禟接送的,只是本日胤禟有事,早早地便派人过来知会婉兮了,以是从翊坤宫里出来,婉兮便着孩子们直接回府了。
听雨本能地点头,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德妃对四阿哥那态度,的确跟存亡仇敌差未几,那里跟好沾得上边。
“可不是。”听雨闻言,用力地点点头,然后略带不解地问道:“不过让奴婢不明白的是,此次德妃娘娘在宜妃娘娘手上吃了亏,回宫竟然没有发脾气,以往只要对上宜妃娘娘,不管事情大小,凡是只要吃了亏,德妃娘娘即便不是次次都砸东西,怒斥宫人甚么的还是有。”
岂有此理。
婉兮见她想通了,不由地笑道:“这后宫里向来都是捧高踩低,德妃现在丢了宫权,又惹得皇上不满,必定很焦急复宠,但有了明天这一出,皇上怕是还得萧瑟她一段时候。”
“回侧福晋,奴婢刚出去探听过了,传闻四贝勒这‘不孝’之名能被鼓吹的全宫皆知,还得感激十四阿哥的各式用心。”提及十四阿哥胤祯,听雨眼里不由地透暴露一丝不屑来。
可——
他承诺过表妹的,必然会为照顾好老四的。
比起德妃,更让感觉绝望便是他的十四子胤祯,之前只是感觉这个儿子少有担负,现在看来,不但没有担负,还手腕下作,的确比之牲口还不如。
“你探听动静的人可这些人都是主子爷的人。”听雨现在一心只为婉兮办事,有甚么题目天然得先行提出来,以免引发不需求的曲解。
“时候也差未几了,我们也该出宫了。”
康熙心中悚然一惊,他俄然想到一种能够性,那便是德妃重新至尾都只是在作戏,甚么慈母,甚么不念权势、善解人意都只是她的假象?想得越多,康熙的心就越冷,若说他之前还存着一丝幸运,那现在他的心便一寸一寸地冷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