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俨想了想,将温喜叫至身边私语几句,温喜点点头便出去了。
沈常汾闻言赶紧走到堂下,颤巍着对萧明俨行了叩礼:“下官不敢,只是这少年满口胡言,唯恐污了殿下尊耳不如请殿下先移步至客房。”
陈管家不知产生何事,一脸茫然的站在中心。
刚要出言提示,但是已经晚了。
昔日有人伐鼓,沈常汾定要磨蹭好久才开堂,眼下晓得二皇子在府里,忙不迭的清算好官服,奔向府堂。
沈常汾闻言暗喜,忙不迭的将李正昆送到客房了。
明州。
“大胆!”
“回殿下,绝无此事。”
温喜闻言暗笑,世人都知本身这主子是个脾气好的,可若他想做的事情,便没有做不成的。
萧明俨也走到堂中,敛起严肃之气,和蔼的笑道:“本日请陈管家来并无大事,只是那刘屠户的儿子状告你家老爷欠了些肉钱,李员外说比来事忙没顾得上,正要将银子结清,故而找你过来把欠的肉钱结上。对了陈管家,一共是多少两来着?”
萧明俨思忖半晌,又问向刘好:“常日你父亲为李员娘家送肉时都是谁接下的?”
话说一半,站在沈常汾中间的师爷悄悄用手点了他后背一下,并用口型表示沈常汾:二皇子还在呢,不成等闲动刑。
本日是来明州的第四天,萧明俨目睹着昨日第二次派米后百姓喝彩雀跃的模样,内心也是极其欢畅。
李正昆内心不觉得然,面上确是陪着笑:“姐夫经验得是,正昆必然重视.....”
“小伙子,”李正昆面色朴拙,语重心长道:“做人要刻薄,你这红口白牙血口喷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你.......”刘好的脸气成酱紫色,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沈常汾见状暗喜,不料萧明俨下一句话却让他如陷深窟:“你与那李员外是亲戚,自当躲避,本皇子本日倒也正巧无事,便替你接了这案子,沈大人也无需过于感激。”
未几时,衙役带着一个身着盘锦丝袍腰间配血玉的中年男人走上堂来。
李正昆何许人也?在这明州地界是个仅次于沈常汾的二号人物,诡计权谋感化的多了,早就成了精,心知这堂上之人是本身千万不敢开罪的,当下双膝一跪,毕恭毕敬道:“草民见过殿下。”
刚进府衙的门,便看到温喜带着陈管家出去了,不由眼皮一跳,内心悄悄犯起了嘀咕。
府衙无事,正筹办和侍卫温喜出去逛逛,忽的闻声一阵狠恶的伐鼓之声,温喜伏在萧明俨耳边:“殿下,看来是有人伐鼓鸣冤了。”
萧明俨看向刘好:“刘好,你可有确切的证据?比如说这李员外的便条之类?”
“来人!传李正昆!”
到了客房,沈常汾才沉下脸来,怒斥道:“你常日里也该收敛些,几乎为这么点银子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少年闻言双膝跪地:“回大人,小人乃村西头刘屠户家的儿子刘好,状告李正昆李员外欠银二十两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