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羯此时也是满面崇拜之色,喃喃道:“若非此番下山,岂能晓得中原竟有如此神将,此人必非知名之辈,莫非是袁术麾下大将纪灵,亦或立名冀州的颜、文之一?”
“将刀收回,下次再见,必枭尔首!”穷寇不追,关羽单手提刀,夹马向中军大帐飞奔而去,竟不屑再转头!
“你安知如此详细!”武安国闻言惊奇道:“那这报酬哪路诸侯麾下大将!?”
“刚猛至极!”陶升虽亦是满面震骇之色,却撇撇嘴道:“只是华雄之前独斗数将,力量不济,胜之略有不武…”
华雄方才恶战潘凤,苦不堪言,胸口本就憋着一股恶气,此时见裴陵将到手的虎将救走,气的将大刀猛戳于空中,正欲破口痛骂,联军中军阵中忽有一骑飚马冲出,大喝道:“兀那华雄,可还识某!”
“华雄部下留人,看飞钉!”
世人哗然,皱眉张望,裴陵将潘凤抗回联军阵前,交予武安国,低声道:“虎将马革裹身,本为幸事,却遭到奸人谗谄,潘凤前胸被开,深已露骨,怕是难救!”
管亥将下巴托起,合在嘴上,不敢置信道:“好霸道的刀气,便如青龙降世普通,竟隐有龙啸之声!”
三人瞪大双眼,异口同声道:“马弓手?如何能够!?”
目睹华雄坐骑就要身首两端,那潘凤的坐骑却先对峙不住,惨嘶一声,栽倒于地,口内白沫四溅,已是死挺!
“潘凤?”裴陵双眼一眯,心中惊奇:‘这潘凤不是被华雄瞬秒,为何有如此高深技艺!”
祝羯对植物体味颇深,见状紧皱眉头,沉声道:“此马脚步混乱,口鼻剧张,必有题目!”
为时已晚!
关云长一刀劈出,竟有一阴一阳两道刀气,一刀砍马头,一刀砍人头!马头颅已飞,死的透辟,华雄脸孔被毁,亦如半人半鬼!
“孙文台?”裴陵撇嘴道:“孙坚乃持六尺短柄宝刀,名‘松纹古锭’。而斩杀华雄之刃乃丈二蟠龙长刀!其名‘青龙偃月’,又因其刃嵌有人微不成查之碎齿,故亦名‘冷傲锯’其重八十有二,锋利无匹!”
此时便是华雄都面带愣色,不知以是然,斯须才缓过神来,挥刀便补刀向潘凤头颅!
“有何不武?有此境地,戮华雄之流如探囊取物!”武安国语气里尽是畏敬之味,看向远方被敌军士卒救走的华雄,脸上另有血渍喷出,不由寒声道:“便是那华雄之前未交过手,怕是也难撑十招,此人刀气已化虚为实,技艺必臻化境!”
那骑将闻言勃然色变,也未几语,提刀拉马冲华雄而来,暴喝道:“既放肆至斯,某便让你熟谙熟谙,接刀!
潘凤此时正侧身挥斧,这一下恰好将身子倾甩出去,正冲华雄大刀,刀芒自潘凤颈部疾闪而过,一刹时鲜血飞溅,皮开肉绽!
裴陵见管亥恨不得五体投地之状,意有所指笑道:“呵呵…汉末乱世,此时才是开端…”
裴陵暗叹一声,不再言语,回身消逝于两军阵前。
全部诸侯联军群情纷繁,闹哄哄之下士气亦是大涨,武安国也摩拳擦掌道:“此番定也要会一会天下诸英豪!”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那潘凤坐下战马忽的一阵酿跄,差点将其磕上马来!
那潘凤捉一对豹头大斧,斧刃既长且厚,其锋凹凸不平,若波浪状,摆布翻飞,确是威猛!那华雄在其部下,苦苦支撑,看模样捱不过三十合!
见潘凤坐骑脚步漂泊,劈面华雄趁机大刀横抹,劈向潘凤脑袋,潘凤死力节制马屁,腰身一拧,镫里藏身,避过来刃,双手祭起豹头斧,向华雄胯上马颈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