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名唐军弓手回声齐发。
李承渊率跳荡营死士攀上城垛,手中马槊横扫,将一名登城敌将拦腰斩断。
千钧一发之际,
郭子仪的战吼自城楼炸响。
惨叫之声,更是响彻全部夜空。
燕军马队欲收矛再次攻向李承渊,
李承渊见状,忍不住赞叹。
“来人,速将李承渊拿下,当场处决!”
玄甲铁骑的马槊所过之处,曳落河重甲尽碎。
箭头沾着火光的火箭好像箭雨,倾泻而下,
刺杀一名燕军马队,李承渊又挥刀砍向冲杀过来的燕军马队,
反观李承渊却未露半分慌乱,在崔佑铭十余骑充满杀意的目光当中,他冷冷一笑,俯身拾起一截焦黑的柴炭,指尖摩挲间扬起细碎火星,冷冷对崔佑铭说道:“崔监军口中的‘妖火’,不过是吐蕃烈火油与磷粉相触所燃,若此等粗浅手腕也算邪术,那突厥人的火箭、燕军的火攻,难道皆是妖法?”
热浪翻卷,燕军铁骑惊嘶崩溃,火线的燕军抛石机手也是全数葬身火海当中,惨叫之声不断于耳,
话音未落,郭曜已踏前一步,丈八马槊横在二人之间,槊锋寒光映得崔佑铭瞳孔一缩,心中一颤。
郭子仪固然年老,但是手中的一杆铁镰枪好像一条银色猛蛇,在燕军士卒当中,放射毒信,到处收割燕军士卒的性命。
爆燃的烈火油如毒龙吐息,顺着投石机木架伸展,瞬息间三架巨械化作火柱。
就稀有十名燕军士卒被李承渊一箭封喉,当场射杀。
玄甲铁骑如黑潮裂地,从灵丘城门冲杀出来,
李承渊眼眸一惊,大声厉喝,“盾阵护弩手,目标投石机——放!”
唐军战鼓震天,灵丘城头“朔方”大旗顶风猎猎,残阳如血,映得江山一片赤红。
那名燕军马队的头颅,被李承渊当场砍落,
手中的砲石也是以滚落下来。
燕军马队怒骂一声,策马冲杀,居高而下,挺矛刺向李承渊的下腹。
呈现在燕军马队的左边,
北门瓮城已成炼狱。
崔佑铭神采一缰,“这…”
但是燕军早有防备,盾阵层层叠起,火矢尽数钉在包铁木盾上,徒留焦痕。
崔佑铭被李承渊怼的哑口无言,面色乌青,半响,马鞭直指李承渊鼻尖,“你一介武夫,怎会晓得吐蕃秘术?定是与叛军勾搭的叛徒。”
半晌时候,
公然是汗青名将!英勇难挡!
血雾未散,他忽瞥见燕军阵后升起十架投石机,机括声如恶鬼磨牙。
崔佑铭盯着他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低声对侍从道:“速传密信范阳,此人……留不得了。”
不料李承渊底子不给他任何机遇,手中的弯刀朝燕军马队的头颅砍杀畴昔。
全数一箭正中燕军火线的油桶,顷刻烈焰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