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入』藏本误作『人』,今正。
#19『平伍』显系『卒伍』之误,当改。
#2『文』藏本误作『大』,今正。
#20『朝』误为『或』,据陈奇猷说改。
#3此处脱『称』字,据凌瀛初本、迂评本补。
今或谓人曰:使子必智而寿,则世必觉得狂。夫智,性也;寿,命也。性命者,非所学于人也,而以人之所不能为说人,此世之以是谓之为狂也。谓之不能,但是是谕也。夫谕,性也。以仁教人,是以智与寿说也,有度之主弗受也。故善毛啬、西施之美,无益吾面。用脂泽粉黛,则倍其初。言先王之仁义,无益于治。明吾法度,必吾奖惩者,亦国之脂泽粉黛也。故明主急其助而缓其颂,故不道仁义。今巫祝之祝人曰:使若千秋万岁。千秋万岁之声聒#21耳,而一日之寿无徵于人,此人以是简巫祝也。当代儒者之说人主,不言今之所觉得治,而语已治之功。不审官法之事,不察奸邪之情,而皆道上古之传,誉先王之胜利。儒饰辞曰:听吾言,则能够霸王。此说者之巫祝,有度之主不受也。故明主举实事,去无用,不道仁义者故,不听学者之言。今不知治者必曰:得民之心。欲得民之心而可觉得治,则是伊尹、管仲无所用也,将听民罢了矣。民智之不成用、犹婴儿之心也。夫婴儿不剔首则腹痛,首病不治,则加痛也。不?痤则寖益。谓痈也。?威而溃之,披?也。剔首、?痤必一人抱之,慈母治之,然犹啼呼不止,婴儿子不知犯其所小苦致其所大利也。今上急种田恳草以厚民产也,而以上为酷。修刑重罚觉得禁邪也,而以上为严。徵赋钱粟以实堆栈,且以救饥荒备军旅也,而觉得贪。境内必知介,而忘我解,并力疾鬭以是禽虏也,而以上为暴。此四者以是治安也,而民不知悦也。夫求圣通之士者,为民知之不敷师用。昔禹决江浚河而民聚瓦石,欲以击禹也。子产开亩树桑郑人谤訾。禹利天下,子产存郑,人皆以受谤,夫民智之不敷用亦明矣。故举士而求贤智,为政而期适民,皆乱之端,未可与为治也。
#10『言』藏本误为『民』,据赵用贤本、凌瀛初本改。
#16『以』字衍,据陈奇猷说删。
#21『聒』藏本误作『栝』,据张榜本改。
#7『先生』藏本误为『先王』,据陈奇猷本改。
#8『取』字脱,依陈奇猷本补。
#15『富』字误衍,当删。
#4『君』误为『民』,据张榜本改。
夫贤人之治国,不恃人之为吾善也,而用其不得为非也。恃人之为吾善也,境内不什数,用人不得非,一国可使齐。为治者用众而舍寡,故不务德而务法。夫必恃自直之箭,百世无矢,恃自圜之木,千岁无轮矣。自直之箭,自圜之木,百世无有一,但是世皆乘车射禽者何也?隐括之道用也。虽有不恃隐括而有自直之箭、自圜之木,良工弗贵也,何则?乘者非一人,射者非一发也。不恃奖惩而侍自善之民,明主弗贵也,何则?国法不成失,而所治非一人也。故有术之君,不随适然之善,适然,谓偶尔也。而行必定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