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冷眼瞧着她,缓缓道:“本宫本来也不想来,只是皇上说着本宫乃是六宫之主,嫔妃身子不好了,本宫于情于理都要去瞧瞧。略尽本分罢了。且说现在洪昭仪将近不成了,本宫也只当是赶着来瞧最后一面罢了。今后也许再也不得见了。”
洪氏的脸颊留下两行清泪,无声滚落。她只是痴怔道:“另有何人?还不就是你。在张氏回宫之前,皇上内心独一倾慕的女子只要你一人。”洪氏不由呵呵嘲笑起来,“也是你本身笨拙,想着跟我们斗,非要接阿谁贱人回宫,生生断了本身平生的幸运。”
二人又说了几句话,询只让茯若先行退下了。
茯若瞧她神采哀怨,话语也很有些不通畅,不由起了狐疑,只是道:“你这话甚么意义?本宫只败给了张氏,这又是何意。”
殿中只余下很久的寂静。喉头的酸涩从心底出现,茯若内心伤涩万分,现在只余下了唏嘘。对询的心机多了一份五味陈杂。她只是缓缓起家,渐渐踱到门外。
茯若郁郁道:“臣妾考虑着只怕是光阴未几了。到底也实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