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海道:“不必去了,今早我那师妹差了她叔叔石秀将钱送来。”听那口气略有些绝望,三娘暗道:“看来巧云是不会给这淫僧机遇了。”当下道:“既然如此,有劳高僧传佛理。”
巧云又谢了一回后,只是皱眉道:“娘子明日去报恩寺听佛法时,须得留意我那师兄。我这师兄万般都好,只是肚里有点花花之事。”
只见那巧云乔素打扮,来到法坛上,固执手炉,拈香礼佛。那裴如海越逞精力,摇着铃杵,念动真言。这一堂和尚见了杨雄老婆这等模样,都七颠八倒起来。
当下裴如海轻咳一声,一群和尚方才回过神来,拾起碗盏来。只顾低头吃斋,不敢再看。那厢里石秀看了,顿时八分怒意。
裴如海见了,还道与本身笑来,当下也眉来眼去,以目送情。巧云这里却并未理睬得,石秀都看在眼里,自有五分来不称心。众僧都坐了吃斋,先饮了几杯素酒,搬出斋来,都下了衬钱。潘公道:“众师父饱斋则个。”
次日三娘起家后,叮咛了郑鹰那边,商讨定下便要先烧了蓟州官军的粮仓,三娘先到报恩寺伏下,夜里潜去粮仓那边探听途径,郑鹰这便只顾筹办人手并火油等引火之物,等待号令。
那小将到了近前来时,裴如海亦是眉花眼笑的上前合十施礼道:“这位小将军何来?”那小将翻身跳上马来,微有不悦道:“将军便将军,何要加个小字?”
那陈将军这一伸手来,脱手不快不慢,三娘已经晓得是在摸索本身,当下假作遁藏不及,被她摸个正着,随后红了脸,假作惶恐退了一步道:“将军,佛门持重之地,还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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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假作喜道:“那便好。明日便去贵宝刹聆听佛法来。”随后三娘只看着巧云问道:“阿嫂陪我同去如何?”裴如海闻言更喜,暗想:“若能得师妹一道,两位美人尽入怀中,天然是更好。”因而便道:“师妹也同去如何?”
巧云道:“这位娘子是我家官人熟悉的医师,端的医术高超。”当下将三娘与裴如海引见了,三娘看了裴如海一眼。心头不忿起来,暗想:“这厮一身好皮相,若我还是男身时,只像他这般便好。”
一群和尚正在吃斋时,见得又来一名绝色,更是看得都呆了,手中碗盏尽皆跌落,一双双眼只顾望来。裴如海那边见了。一时吃惊,暗思:“那里来的如此绝色娘子,比师妹都尚要美上几分,若能得与她一夕欢愉时。便是佛陀也出家了。既然来寻师妹,定然与师妹熟悉,若能勾得到手便好。”
石秀却在侧边看了,也自嘲笑道:“似此有甚功德,正谓之作福不如避罪。”少间,证盟已了,请众和尚就内里吃斋,裴如海却在众僧背后,转过甚来,贪看那巧云色彩,心头恨不得一口将巧云吞了。巧云却目光板滞,只在想本身官人好处,想到情浓时,嘴角似起娇媚笑意。
裴如海诺诺道:“是小僧说得差了,不知将军如何称呼?来此何干?”那小将道:“我便是姓陈,叫声陈将军便是。”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份公文道:“我这里奉本州兵马陈统制将令,克日雄师便要出征,着令巡防四周,谨守粮仓。你这里古刹邻近我那官军粮仓,是以也要入内稽查一二。”
正说间,只听家门外一女子唤道:“节级可在家?”石秀出门看时,倒是扈三娘来,大喜之下仓猝引进。巧云见得是三娘来时,更是大喜,当下执了手便要上小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