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却皱眉道:“今遭才与晁盖等人反目,如何一封信便能让他来援?”黄文炳笑道:“观那晁天王对娘子言语、行事,便是万分恭敬娘子的,莫说修书一封,便是娘子不修书时,只要晁盖听闻娘子有难,定然来救。”
三娘摆手道:“好了,此时不必再说,先回蓟州再说!”当下三娘便分拔众豪杰,筹办一夙起行。(未完待续。)
三娘看了穆弘一眼,穆弘嘲笑道:“本日我便见地了甚么是及时雨,梁山各位,既然说到这里了,弊庄粗陋,也容不得众位,这便请拜别吧。”说罢便叮咛部下人送客。
宋江笑道:“哥哥何必妄自陋劣?现在梁山昌隆,声望不弱,再运营些光阴,一定弱于少华山来。哥哥天下奇男人,与扈娘子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再者扈娘子颠末江州劫法场之事。岂还能是明净之家?迟早必然扳连扈家庄,被官军进剿,也只得落草为寇。待回到梁山大寨后,兄长可迟早密查动静,一旦听闻官军进剿扈家庄,便可点起兵马前去救济。但救得扈家庄后,顺势提起婚事来,定能成事。”
三娘点头道:“是我忘了这事,不怨你来,如果还未吃饱,先去吃饱喝足了,再来发言。”黄文炳仓猝道:“已经充足,不必再用。”
三娘道:“这是为何?我与他已经割袍断义,再无干系了。”黄文炳忍住笑道:“娘子尤是梦里人,莫非娘子便看不出晁天王对娘子的交谊?娘子乃是女儿身,割袍断义又如何?如果结为佳耦,要义气来作何?”
晁盖见到了这般境地,也晓得无可挽回,只得朝三娘一礼,随后昂头抢先便走,宋江、戴宗由杜迁、宋万背了,李逵护定一起也跟去,花荣、燕顺几个也是昂着头便走了,刘唐顿足不已,王英却放声大哭,阮氏三雄和白胜几个头领也都闷闷不乐,最后也都拜辞而去。
三娘笑道:“你公然是黄蜂刺,你但是想教我,待得官军到来时,先冒充与梁山缔盟,勾得梁山兵马前去我扈家庄援手,然后坐看梁山兵马与官军厮杀,坐收渔人之利?”
三娘听了晁盖这话,嘲笑道:“保正,你我早已经割袍断义,何必再提甚么恩断义绝?你们梁山要如何,固然划下道来,我少华山都接着便是了!”
宋江仓猝劝道:“哥哥息怒,这扈娘子自视甚高,并未将我梁山看在眼里。但本日是在穆大郎庄上,今番又得他们援手,若这里便撕拼起来,传出去教江湖豪杰晓得了嘲笑,不如便先回山去,来日再算这笔账!”
pS:新书上架,求月票支撑,感激书友深海烂泥兽、snack1996(逆作)、puyangShuo的打赏
黄文炳道:“小人新投娘子门下,却不知娘子在蓟州权势如何,是以也不敢托大,教娘子独抗官军。小人这里有一计来,便是驱狼吞虎之计。”
三娘道:“既然如此,请黄文炳来发言。”当下李立到侧屋去请黄文炳来。黄文炳饿了几日,来到堂下,穆弘安排了酒肉与他,正在吃得畅快时,李立来到说扈娘子有请。听得这话,黄文炳也顾不得尚未吃饱,只将衣袖擦擦嘴,便跟李立来到堂上。
离了穆家庄后,梁山一世人趁夜赶了十几里路后,便在道边安息。宋江见晁盖闷闷不乐,便来与晁盖说话,宋江道:“哥哥但是还在烦恼恶了扈娘子之事?”晁盖叹口气道:“贤弟不知,我等与扈娘子交友日久,她便是光亮磊落的奇女子一个,前番有些起因曲解了,她那边与我割袍断义,便教我好不难受。幸亏这趟,她肯脱手相救贤弟,方能再与她重会,只想重修旧好,不想闹出这等事来,想来至此与她便是陌路,再难回转,是以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