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皱眉道:“但此计要扳连多少无辜百姓,还害了秦统制家眷,你便忍心?”宋江道:“我自知百姓无辜,但那厢里我等是贼寇,官府要剿除我等时,百姓可会为我等说一句话?再者。成大事者,不拘末节,一边是兄弟手足并家眷,一边是素不了解的百姓。两害取其轻,是问贤妹会如何选?秦统制家眷也是普通,他的家眷若不被官府所杀,我等如何能教秦统制至心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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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旋妮以后,三娘低声问道:“可会悔怨?”玉莲嘤咛一声道:“不悔。”三娘轻叹一声道:“我毕竟不是男人,给不了你那等欢愉。”玉莲只道:“奴家也腻烦那些卤莽男人,与仇人一处便好。”三娘心头一暖。紧紧搂住玉莲,两女便在香帐内相拥而眠。
未几时,暗淡当中,只听得玉莲娇声呼喊传来,倒是多么销魂,恰是:月下假凤泣虚凰,娇花自有惜花怜。两朵海棠初着雨,罗帐轻巧娇欲语。灯火阑珊秋色暮,一场孤单相倾诉。犹带红霞晓露痕,玉莲花开一丈青。
三娘走上前后,玉莲见了欣喜万分,上前接住道:“仇人怎的这时才回?”三娘笑了笑,捏捏玉莲秀致的小脸道:“我须不是小孩子,不会走丢的。”玉莲红了小脸,檀口轻启道:“奴家晓得仇人本领,但仇人始终是个女子,是以担忧。”三娘一回身笑道:“我这不是返来了么?”说罢拉着玉莲回到客店内。
到了屋内,两个坐定后,问起情由来,公然是宋江病好后,找戴宗吃酒不见,寻李逵不到,三娘也不知去了那里,因而单独一个去浔阳楼吃得醉了,在那边写下反诗来。便教黄文炳这厮看破,黄文炳天然不肯放过这晋身机遇,便出首到江州蔡九知府那边,随后教拿问官司。宋江得了戴宗通风报信,开初也是普通的装疯卖傻,但却没能瞒过黄文炳的眼睛。
睡到五更天时,屋外倒是店家叩门道:“叨扰扈娘子了,有戴院好处李大哥来寻。”三娘闻言便起家穿衣道:“少待半晌便来。”三娘仓促穿了衣裳。转头看了玉莲一眼,笑道:“来寻我定是有事,本日便安息一日,不出摊了。”玉莲道:“仇人自去,奴家与老父老母便在店内等待。”
戴宗道:“娘子计算的是,我这便去了。”三娘又道:“此去梁山,若吴用出战略造假文书时,戴院长千万提示他莫要用错图书。”当下戴宗应了,拜别三娘自去。
宋江叹口气道:“秦统制当时候被擒,尚且不肯投降。他是官军,我等是贼寇,便那般放了他,难保他不会提兵再来攻打。那绝户计倒是有些阴损,但问贤妹一句,如果易地而处,你会就这般放秦统制归去?还是一刀杀了他?”
戴宗取出那封家书,上面却封了火漆,三娘一把扯过来撕了来看,戴宗大惊道:“坏了火漆如何是好?”三娘笑道:“自有火漆妙手再封过便可。戴院长,你看便是公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