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足的脸上不由得暴露了一丝含混的笑意:“至公子的情蛊养得如何了?”
江不足又道:“只是有件事,部属还是要提示至公子。”他凑上前,附在沈碧秋的耳边小声说道,“那蛊虫乃是灵物,需求寄主心甘甘心折下才会有效。这一点,请至公子牢记。”
沈碧秋瞥了他一眼,轻笑道:“江先生倒是真恨杨琼哪。”
沈碧秋只是顾摆布而言他:“大当家,我们服从于大院君和岷王殿下,大院君和殿下尚未有号令,我们天然是静观其变。眼下就算是陈州的天塌下来了,同我们又有甚么干系呢?”他拍了拍秦玉的肩膀,“不时能够体察君上的旨意,才是为臣之道啊。”
江不足不觉得意道:“鄙人与楚天空和楚天阔两兄弟订交数十年,正所谓志同道合也。若说卑鄙下贱么,江某自以为还是略胜他二人一筹。向来祸害遗千年,君子君子有甚意义?像我兄长江寻那样,平生兢兢业业、悬壶济世,救人无数,却又能奈我何?若真是邪不堪正,我便等着他来清理流派。”
沈碧秋的眼睛眯了起来,喃喃道:“子修公然不会叫人绝望哪。”他走到书房门口,又回回身,笑着对秦玉道,“秦大当家,这红/袖楼里可还舒畅否?”
沈碧秋抬起脸来,复而垂眸道:“你是说江明珠?”
江不足靠近了半步,附在沈碧秋的耳边道:“倒也一定。”他低声道,“至公子莫非忘了,我们手上另有一张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