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么?”沈碧秋淡淡一笑,悄悄拂了拂袖襟上的浮尘,漫不经心道,“却也一定。不过是曾今弃之如敝屣的东西,俄然间不在本身的掌控当中,不免叫人不大风俗罢了。”
沈碧秋负手而立,浅笑不语,很久,沉吟道:“晏之眼下如何了?”
沈碧秋轻哼了一声:“你兄长将这女儿当作是掌上明珠,你便不怕江寻觅你冒死?”
沈碧秋单独进了书房,徐行走到案前,提起笔写了两封信函。他在案前悄悄坐了半晌,望空打了一个响指。一个黑衣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悄无声气地跪倒在沈碧秋近前。
沈碧秋微微皱眉,沉吟了半晌,脸上垂垂暴露一丝笑意,道:“有晏之在我手上,这又有何难?”他又对江不足道,“如此,你不必再给晏之用药,且让他明后天便醒来,我自有安排。”
沈碧秋听了拊掌道:“如此说来,真是天佑我也!”他站起家,冲江不足笑道,“江先生又帮了鄙人一个大忙。”
江不足的脸上不由得暴露了一丝含混的笑意:“至公子的情蛊养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