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只脚却被鼻子牵着似的,忍不住往南楼挪了两步。
不过这是个邃密活儿,颇费工夫。
灶中火烧得正旺,隔壁锅中油烧到五成热,她便取了大勺,舀些面糊出来,在夹上萝卜丝,另浇面糊挡住,放到热油里渐渐炸。这萝卜虽不起眼,经热油一炸,又有鸡蛋面糊裹着,渐渐便有香气扑鼻溢出,涓滴不必肉饼减色。
傅澜音已尝了两道甘旨,哪舍得错过蟹肉圆子,遂放心等着。
她生在高门,珍羞美馔大多都尝过,乃至偶尔能凭着香味辩白菜色。但现在窜进鼻子里的,却非常陌生,她只知是炸了东西,却不知是甚么。看远处魏氏那副迫不及待咀嚼的模样,仿佛……滋味也极好。
傅澜音笑而应了。
这类事不好跟周姑刺探,但倘若不弄清启事,事涉傅煜,毕竟叫人不结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