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巡边返来,本该是欢畅的事,如何却都像有苦衷似的?
萝卜丝饼炸到一半,锅里焖着的酥鱼也到了火候。
她生在高门,珍羞美馔大多都尝过,乃至偶尔能凭着香味辩白菜色。但现在窜进鼻子里的,却非常陌生,她只知是炸了东西,却不知是甚么。看远处魏氏那副迫不及待咀嚼的模样,仿佛……滋味也极好。
攸桐凌晨排闼而出, 吸一口薄凉潮湿的秋风, 瞧着满地缤纷, 只觉清爽利落。
春草自盛出来,浇了焖鱼的汤汁端畴昔,鱼肉炸酥后煮烂,浓香扑鼻。傅澜音拿筷子送到嘴边尝过,只觉酥嫩软滑,齿颊留香,点头赞道:“味道很好。二嫂常如许做饭吃么?可真有口福。”
……
“闲着无事便揣摩这些,也算是自娱。你若喜好,有空多过来尝尝。”
默了会儿,还是沈氏开口,笑容有点勉强。
傅澜音不自发地吞了吞口水,想着祖母的叮咛,死力想扭头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