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文王诰教小子有正有事:无彝酒。越庶国:饮惟祀,德将无醉。惟曰我民迪小子惟土物爱,厥心臧。聪听祖考之遗训,越小大德……”
“蓬、蓬!”
现在宇文邕仍未从气血震惊当中答复过来,没法聚气抵挡,只能勉强侧闪一尺,却没能脱出宇文护的爪势覆盖,眼看就要被擒。
不料宇文护功力之高,超乎他们设想,仓促变招,仍可等闲接下两人夹攻。
宇文邕底子不答,反向众妙手喝令道:“不成迟延,杀!”
另一边的宇文直瞧见自家皇兄如此与真正心机截然相悖的神情,禁不住心底直冒冷气。倒是立在宇文邕侧后的何泉,见此眼神微闪,仿佛如有所思。
政治大师就是政治大师,一言一语,一个眼神,都是滴水不漏,未脱手前,谁先泄漏杀机,亦或歹意,谁就输了……
独一的活路就是尽快冲出殿外,呼唤受贰亲信部下节制的禁军,但是就这么直愣愣的冲向殿门,才是死路……
离着两丈的宇文邕一样因化解反震而迟了一瞬,错失了躲开锦凳的最好机会,只得一脚踢出,袭向锦凳。
宇文护身形借势飘退,背靠着墙壁,双拳护在身前,凝神防备,眸子不动,眼角的余光却将摆布环境尽收眼底,心头不由一沉。
连续七八次劲气交击密如一声。
接着转向宇文邕,沉声道:“陛下此乃何意?为何无端袭杀微臣?”
站在这位压得本身十多年喘不过来气的堂兄身后,宇文邕嘴角的温和浅笑仿佛能够永久的保持下去,眸中也温情殷殷,全无涓滴违和的冷意或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