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躺在床东想西想,也不知本身是否睡着过,只是俄然间复苏过来,她团在软软的被子里悄悄地想了想,细细衡量了下阿谁俄然钻进她脑海里的设法,越想越感觉可行,不由抿嘴轻笑了起来,都说压力就是动力,呵呵,可不是吗,她起初可未曾想到这么好的恶整点子。说做就做,这事儿说来也有些迟了,再不快些,只怕就太晚了。
黛玉笑啐了她一口,“呸,不是沉甸甸的,才怪没意义的呢。”停了一会儿,象是对雪雁,又象是在对本身说道,“……我早间出去了这半晌,冷眼瞧着,这府里别说主子,就是略有些面子的婆子丫头也都是插金戴玉的,我就想起你们几个来……现在虽在孝里,这金的东西不好戴,也可按了模样,打些银的戴起来……嘻嘻,你们的打扮就是我的面子,也莫教亲戚们看轻了我们林家去。”
黛玉晓得,莫说本身,就是春柳她们几个在家时,仗着她的脸,谁敢真欺负了她们去,现在赶上这等事,于她们也是头一遭,怪不得春柳这么慎重的人也失了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