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要说爷这心机也难猜,当初既因董二姐与娘闹了一场,不就是内心极爱,撂不动手原因,却不想纳进府来,也不过尔尔,去了一两趟,便丢开,仍外头院中寻旁粉头耍乐,纳出去这个倒成了马棚风,也不知怎生个原因。
柴世延见屋里屋外没了人,这才端起酒盅,亲手递玉娘手里,他本身拿了一盅手,往上举了举道:“你我结发伉俪,哪有隔夜之仇,爷也知,玉娘前头都是为着爷好,怕爷外胡乱弄坏了身子,爷不领玉娘情还罢了,倒跟玉娘赌了这几月气,伉俪生份起来,今儿借着这酒,爷先给姐姐赔个不是,以往多少错处,都是爷错,姐姐大人大量,饶了弟这一遭才是,弟现在这里,任姐姐吵架出气便是,只吵架之前,先吃了这盅酒,弟方才放心。”
柴世延却爱她这等拈酸妒忌样儿,就着烛火细细打量她,见粉面上白红两色,一双明眸似恼似嗔瞅着本身,真真说不出万种风情,哪肯就此放了她去,更加凑上来,揽着她香肩,搂怀里道:“我好姐姐,便外厮混多少日,世延内心也只一个姐姐,只姐姐之前见了爷,就冷下一张脸,倒让爷内心怕了,故此躲外头,不敢家来,若姐姐早跟本日普通,便十匹马来拉,何曾拉得爷一只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