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走到,便听安然低声道:“那可不是三娘?”
二姐还未回过味来,已被他把两腿儿举得高,两只脚一左一右拴床架上,啐了唾沫抹手上,往二姐身下划拉了一把,提起家伙毫不包涵捅了出来……二姐惨叫一声,翻了白眼,晕死畴昔……
老鸨子来寻他挑个旁人,他便道:“常闻春妹与二姐是交好,若寻旁人,恐春妹内心愤恨,若寻了二姐,想来她也放心。”
董二姐这才忙着掀了帘子出去,袅袅婷婷福了一福道:“爷怎要走,奴正想陪爷吃上几巡酒呢。”
“适宜,适宜,怎不适宜,恰是你俩好,这肥水才不落外人田。”说着搂她怀,伸出舌去与她咂了砸,砸出了火,只觉胯,下,如火龙普通热烫,那里还能忍得,抱她进屋,未及入帐,床榻边上便剥了衫儿裙儿下去,只见白嫩嫩花朵儿普通身子,哪还顾得进帐,就着榻沿把她两腿儿举臂弯,入将出来,一气儿狠捅,那里另有半分惜香怜玉……
柴世延安昂首望畴昔,果见远远便瞧见角门边上,董二姐正立大玉轮底下,倚门望着呢,柴世延安忽想起玉娘话儿,心下便有些不喜,蹙起眉头愣住脚,让安然提着灯连门都未进,直往前头书房要去,董二姐好轻易瞥见他影儿,哪肯就此放过,忙着几步过来,袅婷婷下拜,委曲屈含着泪光道:“爷这番却让奴好等。”
那老鸨子原不过是想多捋他几个嫖资,哪想他就恼了,眼瞅着他立起来就要往外走,忙紧着唤了声:“二姐。”
思来想去便惦记上了柴世延,只常日柴世延虽也院中来往,本身却苦偶然服侍之机,内心暗急,思来想去却让她想出一条计来。
这柴世延喜交朋老友,虽熟悉人多,真论靠近却只三个,一个便是南街上住着阮金石,因家中排行第二,又生了五短身材,故起了个诨名叫阮小二,家里便有些祖产,何如不甚丰富,他又不思进项谋生,只知吃酒取乐,哪禁得住华侈,到现在虽仍算个青堂瓦舍宅门,底下却成了空架子,成日没个端庄事干,倒是勾了衙门里差官,与人打官司做保,或与院中老鸨子勾搭,做个牵头,两处里驰驱,赚些银子使。
虽有些荒唐,倒是个有大本领,祖上留下一份家业,手里得一手好钱使,若能让他纳进府去,吃香喝辣,毕生有靠,还愁甚么,兼,柴府里大娘子好性儿,不大短长,如果那等容不得人泼妇,或是面上带笑,手里使刀,她出来哪有命,便是如许才安妥。
让董二姐挨着他坐下,唤了两个刚学唱粉头来唱了一曲相思令:“柳叶黛眉愁,菱花妆镜羞。夜夜长门月,天寒独上楼。水东流,诗谁寄,相思红叶秋……”虽是学,却唱委宛动听,只周养性此时那里听得进曲去,吃了董二姐递过三巡酒,是色迷心窍,一双眼恨不得订二姐身上,手从桌下伸畴昔,拉着她皓腕,抚弄她一只玉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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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挨她耳边道:“二姐怜爷一回,让爷好生受用受用,便今后用得爷之处,莫不该承。”
那老鸨子甚么人,风月里打了多少滚出来,两人眉眼间那点儿官司,早瞧眼里,暗道二姐这浪蹄子生了心机,让周养性清算她一回也好,面上却也要难他一难。
周养性见她,打扮端的勾魂,头上挽了个云仙髻,配芙蓉簪,清凌凌流苏垂下,映着耳畔一对青石坠儿,衬得脸似银盆,两道细眉下,一双杏眼满含春情,上身穿一件薄纱衫儿,透出里头翠绿儿抹胸,一朵牡丹开胸口正中,一截子嫩,白胸脯却露外头,跟着她微微一福,身子前倾,里头那两团雪,乳儿,落进眼里,哪顶端红樱,颤了两颤儿隐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