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长”二字从他口中说出,释燕之有生以来从未听过,忍不住问道:“何为刚极反柔?”
转过一道回廊,来到一扇门前,修月躬身让过,说道:“灵道长就在内里!”
“风雨将至,六合必以静!”释印神合上双目,幽幽说道,“他这是蓄势待发呢!”
释印神出家以来,二十年横行天下,北至大辽,南至大理,西至西夏、吐蕃,东至大宋边疆,纵横四方五国,求一敌手而不成得,是以孤傲孤单,立碑门外,傲视武林。多年以来,释府门前那一方石碑,比如王者之印、帝者之冕,自有崇高在焉,无人胆敢轻犯。谁晓得,俄然来了一个山野羽士,竟然刻石成字,贬得释印神一无是处,不管胆气神通,均是震惊当时。
“手中之道,持神剑,分九州,摆荡五岳,超出七海,以昆仑为砥柱,振电光为缰绳,缚春秋,挽日月,系过隙之驹,如北斗之恒。
仆人嗤了一声,转头叫道:“要饭的来了!”
“道可道,非常道,既有人间无双之道,身为羽士,贫道想要请教请教。”
释印神摇了点头,负手说道:“这块石碑,不过是一个鱼饵。”
“贫道也不要钱。”
“呔!”释印神双目睁圆,俄然收回一声大喝,修月仿佛挨了一记闷棍,两眼一黑,昏了畴昔。
仆人盯着道人,神采发白:“牛、牛……你、你是谁……”
见了释印神,世人低眉垂目,让出一条路来。释印神到了观前,朗声叫道:“灵道人安在?释或人赴约来了!”声如洪钟,屋瓦皆震。
“你不交运。”仆人摇了点头,“我家老爷上开封去了。”
“鱼饵?”释燕之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