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章欠了欠身,道:“请主持指教。”
柳元章道:“我虽为官,现在这情势却也有些看不明白了,真不知今后会如何样呢。”
第二日上午,柳元章正在办公,衙役陈述说内里来了个小和尚,自称是福音寺来的,柳元章从速将小和尚请出去,本来真是昨日带路的阿谁小和尚。
柳元章一向堵塞的心顿时豁然开畅,一时思路万千,只是不晓得该从何提及。
柳元章见他不说,也就不再诘问,就把对本身的孩子柳毅的担忧奉告了圆觉。圆觉听完,道:“可否将令公子所写的四个字给老衲一看。”
柳元章道:“恕我冲犯,我向来是不信赖这世上有甚么佛和神的,这些不过都是人本身造出来骗本身的罢了。如果真的有普度众生的佛,那么为何世人烦恼只见增加,不见减少呢?现在这世道越来越乱,百姓的安稳日子过一天少一天,如果真的有佛,佛为何不来挽救百姓?这些只是鄙人的鄙见,如有冲犯不尊之处,还请主持包涵。”
圆觉手里捻着佛珠,见柳元章正扭着头看中间的春联,道:“居士一向看这幅春联,可有甚么心得?”
“这四个字,恰好印证了令公子平生的经历,他无师自通就能写出这几个字来,申明就是命里带的,以是居士也不必为此而烦恼。”
柳元章坐下,刚端起茶送到嘴边,又放下,对圆觉道:“鄙人另有一个迷惑想就教主持。”
圆觉道:“居士感觉那里不对?”
柳元章沉默半晌,似有所悟。二人遂不再议论这件事,又聊起了当前的国度的情势,柳元章不由皱眉感喟起来,道:“现在朝廷昏庸,赃官鱼肉百姓,民不聊生。并且SD已经呈现了造反,东北地区高句丽又蠢蠢欲动,图谋自主,内忧内乱,再如许下去,恐怕国将不国啊!”
“刚才主持对鄙人所讲的人缘,已经很了然,只是虽说是人缘,主持如何会晓得我心中有烦恼,并且推测我本日会来这里,莫非主持能够未卜先知?”
柳元章道:“不巧,那四个字都在家中,本日并未带来。”
圆觉笑着站起来,道:“可否了悟,全在你本身,这就是所谓的度己了。”
圆觉点头道:“恰是如此,以是说度人者,先度己,本身未度,而欲度人,是菩萨发心。柳居士能为百姓百姓着想,是有菩萨心肠。”
圆觉道:“柳居士心中有迷惑,能够直言不讳,实属难能宝贵,何况刚才已经申明是参议禅理,既然是参议,就该无所顾忌,如果顾虑太多而不敢言,那就失了参议的意义,以是居士不必过虑。”圆觉捻了一会儿珠子,接着道,“居士方才所说的迷惑,实在恰好能够用老衲刚才所说的人缘来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