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觉没有持续说下去,柳元章听完,幡然觉悟,当即站起来见礼道:“我明白了,主持。”
“凡心难明众生烦恼
小和尚说完就走了。柳元章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才回过神来,从速拆开那封信看,毕竟信上说了甚么,请听下回分化。
柳元章沉默半晌,似有所悟。二人遂不再议论这件事,又聊起了当前的国度的情势,柳元章不由皱眉感喟起来,道:“现在朝廷昏庸,赃官鱼肉百姓,民不聊生。并且SD已经呈现了造反,东北地区高句丽又蠢蠢欲动,图谋自主,内忧内乱,再如许下去,恐怕国将不国啊!”
柳元章听完圆觉这一席话,细细回味了很久,然后道:“主持所言,我大抵明白,主持的意义是说世人的烦恼都是自寻的,佛固然有度化之心,何如世人沉沦人间,故而烦恼。”
柳元章道:“不巧,那四个字都在家中,本日并未带来。”
柳元章欠了欠身,道:“请主持指教。”
且说柳元章随圆觉进了禅室,那禅室的安插非常简朴,唯有一桌、二椅、一香炉、一蒲团罢了。桌子正对着门,上置一香炉,檀香的青烟自香炉中缓缓升起,一开端只是直直一根青烟,升到上空后,悄悄一扭,如同碰到甚么东西似的,全都平摊开来,向四周伸展分散。房间里满盈着一股幽幽的檀香,令民气脾皆净。桌子中间的墙上贴着一副春联,用楷誊写着:
圆觉道:“如果为官之人都有居士如许的用心,那么国度现在也断不至于如此。只是这一朝一代,都有本身的运气,正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纵观历朝汗青,无不如此。这运气并非天数,乃是报酬之故。居士晓得汗青,必定晓得:每个朝代的兴衰,都是初创者兢兢业业,励精图治,后继者则垂垂懒惰,妄图吃苦,不睬国事,乃至于国力空虚。或为内奸所窥,或为内臣所谋,毕竟还是不能长存。昔日秦始皇拥雄兵百万,同一六国,初创一代霸业,但是二世天子统治残暴,导致秦朝不到十四年就灭亡。固然历朝历代都有经验,但后代之人并不鉴戒,朝代兴亡瓜代,都是这个原因。”
柳元章道:“对于这上联,我是同意的,我们这些身处俗世的人,确切是烦恼缠身。即使气度豁达,再想得开,也免不了为一些事而感到烦恼,可下联说的,我就有迷惑了。”
柳元章听了,固然还是模糊担忧,但圆觉的这番话让他放心了很多,便道:“多谢主持开导。”
柳元章听了,这才稍稍缓过神来,但内心还是有些伤感。小和尚把一封信交给柳元章,然后道:“主持要对居士说的话,都在这封信里。主持还说,居士与佛有缘,他日定会相见。”
柳元章见他不说,也就不再诘问,就把对本身的孩子柳毅的担忧奉告了圆觉。圆觉听完,道:“可否将令公子所写的四个字给老衲一看。”
禅宗可度诸色皆空”
圆觉道:“居士请坐下用茶。”
柳元章遂告别圆觉,和张春下了山。
经圆觉这么一说,柳元章才俄然想起来,从速从身上拿出那叠好的四个字,递给圆觉,同时心中感到奇特:“他如何晓得那四个字就在我身上,莫非真的是得了道的高僧?”
圆觉道:“居士莫非忘了,那四个字就在你身上?”
“他日再上山向主持就教。”
又坐着喝了会茶,柳元章起家告别。圆觉将他送到寺门口,柳元章向他道别:“本日与主持扳谈,收成颇多,心中郁结得以解开,多谢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