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有些难堪地笑了起来:“我这不是一时口快嘛……”
“掌命簿?”我问道。
“……啊?”我……咳,固然不肯承认,但这四个字四个字的分开来讲我都晓得是甚么意义,但放在一起,我就有些……嗯,昏头了。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我睁大了眼:“扔下去?司命簿?”
还真是苍穹,那可就奇了,他们这么天下事都管来管去的,另有空用心修炼吗?
“乾?”沉新倒是别成心味地一笑,“这意味……可不如何好啊。”
“不过这倒是又给我们供应了一个线索,”不待我开口,他就又含笑道,“我们没法插手干预的只要九洲本土之事,如果有神仙或者精怪心生歹念,从而企图变动国运使本身修为大增……”
“他不想说,我来讲好了。”司命嘲笑一声,朝我们走近一步,接过了沉新没有说完的话,“战鬼现世,他对于凡人来讲,能够吞食灵魂,是恶梦一样的存在,对我们神仙,却也一样。更多的是动员了九洲本来蠢蠢欲动的怨气和厉鬼。”
不是吧,苍穹还管尘寰事?它不该该和昆仑虚一样,一心尽管追随道与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吗?
他不说话了。
沉新也从垂眸深思中醒了过来,他看向我,道:“不错,恰是如许。那一段时候九洲的戾气都冲上了九重天,直冲得诛仙台为悔池血水外溢,司命血祭以后为悔池就沸腾了,看着竟有爆裂之象,为了三清的安宁,没有体例,只能扔了司命簿下去,以此来平复这些戾气和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