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点点头,出帐而去,半晌以后就与崔文卿一到走了出去。
折昭眉头悄悄一蹙,正容言道:“你既是我夫君,那也是振武军的一分子,不能喝酒的规定自当也要遵循。”
“是如许的。”折昭放下茶盏言道,“此次前来太原府目标首要有二,第一是我须得与河东路经略府商讨来年防备西夏、辽国之事,此中触及到很多军事奥妙,不便让夫君与闻,到时候就只能请夫君你在驿馆内等我了。”说完,歉意一笑。
折昭也未几话,挥手命令保护骑士一兵起行,顺着几近快埋没在积雪中的官道,朝着太原府的方向而去。
进入营帐,崔文卿当即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顺手解开了肩头的风雪大氅,抖落上面的落雪,回身见到折昭正在悠哉悠哉的品着姜茶,不由迷惑问道:“娘子,今晚没酒吗?”
辰时方过,马车磷磷隆隆的过了黄河,驶到一处冰雪覆盖的山谷地带,早有一队五百来人的骑队在此等待。
折昭淡淡言道:“行军如兵戈,本帅行军途中均不喝酒,这也是振武军全军的端方。”
“那……娘子,你可否想过换成别人来供应军粮?”
“哈哈,我可没你说的那么短长。”崔文卿摇手笑了说,心内却悄悄发誓道:这也只是开端罢了,荷叶,我必然会打败折惟本,完成与折昭之间的承诺,帮你拿回卖身契!到时候你就自在了。
夜晚,骑队寻得一处避风朝阳的缓坡地带扎下营寨,又取来了生火所用的柴炭木料,半晌以后,火苗当即在营内到处燃起,如同天上的繁星般点点闪动,带来了一片暖和。
“当然,在荷叶眼中,姑爷你真是非常了不起的豪杰。”荷叶眼中尽是崇拜之色,镇静言道,“你不但让我们何家的布庄起死复生,赚了很多的银两,并且还打败了欺负我们的恶人。”
闻言,穆婉白了他一眼,却动也没动。
三日以后,马车到达太原,折昭崔文卿一行在驿馆落脚。
崔文卿沉默一阵,笑叹道:“这么说来,的确有些费事了,娘子你先忙你的事情,待到我想到一个不错的体例,我们再一起去约见那些粮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