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挣扎了下,泪水落得更疾,挣不脱他双臂铁钳般的桎梏,便攥着拳头砸在他胸前。刻薄的胸膛紧实有力,硬邦邦的,手砸上去有点发疼。她满心气恼,又感觉委曲,打不过他,干脆伸手在他腰上重重掐了一把。
韩蛰欺身压着她,任由令容在他腰背又掐又打,只捉着她唇瓣舔舐吸吮,力道颇重,刻薄手掌护在她后脑,桎梏着不准她转动,禁止而掠夺。愤怒紧绷的人儿仿佛乖顺了些,掐在腰间的手转为揪住衣裳,呼吸渐而不稳,牙关稍稍松弛。
“就是遇见她,停了半步。”韩蛰沉声,瞧着令容哭得红红的眼睛,想伸手去擦,又被令容拍开,只好道:“我没说要和离,只是……”
锦衣司里刑讯犯人,再幽深隐蔽的算计和心机,他都能逼问清楚。
令容站在桌边,手指头刮过桌面, 内心头想着章斐的事,气恼不语。
出身县令膝下,根底不算出众,虽读书治学,真要赶考科举,也一定能像他和傅益般金殿高中,论技艺气度、谋算手腕,更是远不及他。
这游移间,贝齿微松,檀舌却仍逗留,湿滑柔暖。
韩蛰呲牙,有点陌生的惶恐,“我……说错话了?”
“别苑外,你们道别时。” 毕竟执掌锦衣司多年,虽对女人七弯八拐的心机理不太清, 却也看得出令容在闹脾气。高修远的事当然让贰内心不舒畅, 令容却也没做错, 那股不舒畅深藏在内心, 韩蛰自发有些烦躁,伸手想去碰她,却被令容触到火炭般躲开。
当然说错了!
“只是甚么!”令容眼神又凶又委曲。
他当然不成能不准令容跟旁人来往,将她困住。
韩蛰回过味来,“是我瞧见的,没叫人盯着你。”
但高修远身上有种清隽超然的气度,与生俱来,如同清逸澹荡的诗画,虽身在炊火尘凡,却又超然于外。
令容感觉委曲,抬开端来,眼眶微红,“昨日是父亲和哥哥有事,我想着飞鸾飞凤在,且他君子开阔,并没半点越矩行动,才会承诺由他顺道送一程,免得费事。夫君如果介怀,今后躲着他就是——这世上的男人,除了夫君,旁人我看都不看,就留在这银光院奉养夫君,对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