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绣娘在旁看着,都不开口的夸奖,说令容是天生的美人,现在试穿嫁衣就已光彩照人,如果过两年等身材长开了,这华彩飞凤烘托,怕是倾城倾国的面貌身姿。
“他说话不入耳。”令容气哼哼的。
令容这才放心,又说些旁的琐事,靠在宋氏怀中沉甜睡去。
令容都应了,瞧着宋建春遗憾不舍的模样,又请他保重身材,不必忧心。
……
宋氏手摇团扇,徐行走畴昔在她身边坐下,挥退旁人。
年初的时候她还活泼调皮,不懂事得叫人头疼,一道圣旨赐下,却平白添了这些苦衷。
“女儿内心,表哥真只跟哥哥一样。本日的事儿也不为旁的,是上回几乎从假山跌了,越想越是后怕,晓得叫爹娘担忧不对,想改了调皮的弊端。何况,女儿毕竟跟韩家有了婚约,畴前跟表哥玩闹是因年纪小,现在既要出阁,自该避着些。”
宋建春回到潭州没多久,便备了份礼送入靖宁伯府,给令容添嫁奁。
这般解释倒令宋氏不测,旋即便觉欣喜。
这中间傅锦元同宋建春商讨事情,傅益特地从书院告了休沐陪宋重光。令容不再如畴前调皮,大多数时候仍在蕉园中,出主张让红菱做了几样美食,趁着晌午和晚间一道用饭的时候,给宋建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