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在那一片傩俑前站了好久,我跟着看了一会便感觉没甚么意义,筹办转头呼喊大炮从暗舱里出去,谁知大炮俄然伸脱手来指向面前的一排假人,嘴里张了张愣是没说出话来。
大炮一听这话不太乐意,挠了挠头皮说:“你别犯怂啊,明天这事搁别人身上那叫奇遇,我总感觉在这船上必定得藏着甚么好东西。”我平时就不爱跟人争论,目睹拗不过谢大炮,干脆就当猎奇在船上四周看看,只是心中还挂念着如何能早些归去,另有我那些物流到大炮家的行李。
谢大炮听我这么说,也不好再吱声,跟在我屁股背面也迈开腿来。我借着长命灯的火光把四周看了个遍,连四周的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愣是没找出一件活物来。船上尽是些铆铆钉钉,另有些龙船出事时散落的残羹残羹,乃至连活人的遗留物都没有发明。我心想这可真是瞎子点灯―白废蜡,转头要问谢大炮有甚么收成没有,却发明一向跟在我屁股背面的大炮俄然不见了。
大炮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弓起手对着傩俑脑门就是一记扣。那傩俑的脖腔子装的不敷健壮,骨碌碌得就滚下一颗头来。大炮顺腿又是一脚,将那假人头踢的远了,嘴里骂骂咧咧道:“叫你吓你炮爷,让你吓你炮爷,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