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商青黛脸颊更红,拧了杜若的左臂一把,“快把心正返来,这会儿再欺负我,看我今后如何罚你?”说着,便腾出了一只手来,筹办从杜若身下把肚兜抽出来。
陈水苏把药瓶拿了过来,瞥见了杜若的伤口,不由眉心一蹙,心疼隧道:“小若,忍忍啊。”
晨光亮亮,落在她的雪肌上熠熠生辉,几缕青丝混乱地垂在肩上,她下认识地捋了捋乱发,这才发明本身的肚兜落在了杜若身下。
“嗯。”商青黛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嘴角却勾起一丝对劲的笑来。
商青黛将衣裳穿戴好,来不及梳好青丝,便翻开了房门,将门口的那盆热水给端了出去。
“你快去奉告老爷,我们在这儿想体例迟延一下。”
“嗯。”
商青黛微微点头,只感觉心中有些酸涩,她佯作淡然,“别欢畅得太早,还差一个绳结。”
商青黛拧了拧帕子,轻柔地擦上了她的脸,道:“阿凉已经做好了早餐,一会儿梳洗好了,我们便快些把早餐吃完,早点上路。”
“好!”
她谨慎翼翼地将药膏上好,又重新取了洁净纱布过来,给杜若缠好了伤口,便筹办给杜若把外裳穿上。
当陈水苏端着热水叩响了房门,商青黛慌乱地推开了杜若,急乱地应了一声,“谁?”
与此同时,小院以外的草丛中,探出几个脑袋来,正在窃保私语。
当中一个小厮点点头,拔腿便往临淮城跑去。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眸底羞色尚未褪尽,商青黛往杜若的颈窝里钻了钻,只感觉昨夜被杜若猖獗吸吮之处另有些火辣辣的余韵未消。
她红着脸双臂捂胸,转头一瞪杜若,嗔道:“我的阿如果越来越不诚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