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注释】
温序字公次,太原祈人也。任护军校尉,行部至陇西,为隗嚣将所劫,欲生降之。序大怒,以节挝杀人。贼趋,欲杀序,荀宇止之曰:“义士欲死节。”赐剑,令自裁。序受剑,衔须着口中,叹曰:“无令须污土。”遂伏剑死。世祖怜之,送葬到洛阳城旁,为筑冢。宗子寿,为印平侯,梦序告之曰:“久客思乡。”寿即弃官,上书乞骸骨归葬。帝许之。
汉令支县有孤竹城,古孤竹君之国也。灵帝光和元年,辽西人见辽水中有浮棺,欲斫破之,棺中人语曰:“我是伯夷之弟,孤竹君也。海水坏我棺椁,是以漂流。汝斫我何为?”人惧,不敢斫。因为立庙祠祀。吏民有欲发视者,皆无病而死。
方才睡着,文颖又梦见那鬼对他说:“我把我的困苦奉告你了,你如何不哀怜我呢?”文颖在梦里问他:“你是谁?”鬼答复说:“我本来是赵国人,现在属于汪芒,是这个处所的神灵。”文颖说:“你的棺材现在在哪儿?”鬼答复说:“很近,就在你驻地北面十几步的处所,水边有棵一棵枯杨树,那上面就是我。天快亮了,不能再见你了,你必然要记着这事啊。”文颖答复说:“好。”公然就醒了。
挽歌,是居丧人家的哀乐,是牵引棺材的人相互应和的声音。挽歌的歌词有《薤露》、《蒿里》两章,是汉朝贵族田横的门客创作的。田横他杀身后,门客们感到非常哀伤,就唱起了哀痛的歌谣。粗心是说:人就如薤叶上的露水那样,很轻易蒸发消逝,又说人身后,灵魂归附在蒿草里。以是就有了这两章挽歌。
三疫鬼
阮瞻,字千里,素执无鬼论,物莫能难。每自谓,此理足以辨正幽明。忽有客通名诣瞻,寒温毕,聊谈名理。客甚有才辨,瞻与之言很久,及鬼神之事,几次甚苦。客遂屈,乃作色曰:“鬼神,古今圣贤所共传,君何得独言无?即仆便是鬼。”因而变成异形,斯须毁灭。瞻沉默,意色太恶。岁余,病卒。
畴前,颛顼氏有三个儿子,身后都变成了恶鬼:一个居住在长江里,是传播疟疾的疟鬼;一个住在若水中,是魍魉鬼;另有一个住在人们的屋子里,喜好恐吓仆人家的小孩,是小鬼。因而帝王在正月里,号令方相氏停止傩礼,来摈除这些恶鬼。
【译文】
明日以白济。济曰:“梦为虚耳,不敷怪也。”日暮,复梦曰:“我来迎新君,止在庙下。未发之顷,暂得来归。新君明日日中当发。临发多事,不复得归。永辞于此。侯气强难感悟,故自诉于母,愿重启侯:何惜不一实验之?”遂道阿以形状言甚备悉。天明,母重启济:“虽云梦不敷怪,此何太适适?亦何惜不一验之?”济乃遣人诣太庙下推问孙阿,果得之,形状证验,悉如儿言。济涕零曰:“几负吾儿。”
蒋济,字子通,是楚国平阿县人。他在魏国仕进,担负领军将军。他的老婆梦见死去的儿子哭着对她说:“存亡分歧路。我活着的时候是将相的子孙,现在在阳间却只是泰山府君的一个差役,糊口劳累困苦,无以言说。现在太庙西边唱赞美的孙阿,将被任命为泰山令,但愿母亲替我去告许父亲,让他嘱托孙阿,把我调到舒畅点的处所。”说完,母亲就惊醒了。
鹄奔亭女鬼
蒋济想尽快考证这事的真假,便从他的领军府门直到太庙,每十步安设一小我,用来通报动静。上午辰时摆布,传来动静说孙阿心口疼痛,巳时摆布传来动静说孙阿的肉痛减轻,到中午传来动静说孙阿死了。蒋济说:“我固然悲伤我儿子不幸死去,但也为他身后还能晓得他的事情而感到欢畅。”过了一个多月,儿子又来托梦了,他奉告母亲说:“我已经调任录事参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