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在案前坐下,朝世人微微一笑,随即摆着琵琶开端弹奏,楚行歌对曲艺不是很懂,却也在胭脂弹奏的曲入耳出了些许无法,曲声虽柔嫩轻绵,却穿透力实足,仿如能直抵民气中最荏弱的处所,让人产生共鸣。
廖芳贵吃了一鳖,红着脸想辩白,却又一时找不到词,气的牙痒痒,别过甚去不再说话。
“好曲!”柳文才摇着折扇悄悄吟道:“如果鄙人没听错的话,这曲应当是用十香机改编的新曲,可惜便可惜在十香机虽美,至今却没人做出新词相谱,只要曲,却无词,可惜可惜!”
“本日如何没人平话?”隔壁一桌才子的谈天声引发了楚行歌的重视,一名穿戴富丽的锦衣少年摇着扇子朝他隔壁的另一名灰袍少年问道。
“常来!”
“杜鹃,好名字!”廖芳贵朝杜鹃笑了笑,轻抚折扇接着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胡蝶,望帝春情托杜鹃,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