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富又深思很久,不知抽了几锅的烟,‘啪’的一声将烟锅儿扣在地上,咬牙道:“断!我不能叫我这几个侄女子再刻苦!!”说着,抬开端来:“米桃,你去把你三叔喊来。孩子娘,你这就去一趟老四家,叫爱芬托人捎个信儿,让老四尽量的回家来一趟。”
“啥?”米桃的眼瞪的更大:“他是不是寻你费事了?个臭的,打不过我,就跑去欺负你。得,赶明儿我陪你一块儿去卖东西去,看我不好好清算他!”
“你呀,诚恳些就好!整天喊打喊骂的。”杨桃瞪她一眼:“这回断了亲,对我们当然是好的,今后落得个平静。但是这类事情,说的再清楚明白,多少对我们的名声也是个不太好。我有些担忧你们今后嫁人……”
岳富听完,深深的锁着眉,深思起来。
当天,岳吉跟岳富一向筹议到很晚才各自回家。
“道谦?我道谦?”米桃没闻声后半句,光记着前半句了,瞪着大眼,喘着气:“姐姐呀,明显是他错了,还叫我去道谦?你饶了我吧!人家高高在上,嫌弃咱道的谦乡土味重,脏呢!再说了,人家朱紫多忘事,说不定早忘了这事了。”
“里长,里长,你消消气呀。你听我说呀……”丁菊花吓的,此时脑中一片空缺了,哪有甚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