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且在旁见状叹道:“唉!你为了报仇以身犯险,如许值得嘛?我们好不轻易有了现在的局面,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个万一,你让这些人如何办?”
白且挠着头笑道:“博峰,你先别焦急,瞧瞧这是谁?”说着,将早被敲晕的偏将扔在地上。我俯身细看,见那人甚是面善,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白且则苦笑着拍了拍我的肩道:“看来你情意已决,你上来那股牛脾气,比我可有过之而无不及。既然如许,那就干脆再跟我练练吧。我在常山除了练枪,也学了几手精美的剑术,本日就一并传授给你。”
“不会的。”我抚着她的面庞道:“我的剑术与之当初已今非昔比,明日我有实足的掌控克服他。”
王国现在心中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挑选马战,现在焉能如此被动。但见他要退退不开,进又进不了,手中白白握着一杆大刀,却毫无用武之地。我围着着他绕了两圈,连抹带削,王国身上已被划下十多道口儿,虽不致命,鲜血却汩汩地往外淌,再流个一时半刻,即便是头血牛,也必定成了一具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