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门前此时因吴大帅来此,已然加了岗哨,庞大的庙门牌坊下,几个挺直的卫兵鹄立,涓滴不为山风酷寒所动。
“我猜想,他估计是冲着鲁王您来的。”傅德庸谨慎的说道。
李云汉一听,猛拍桌角笑道:“哈哈,这就对了!走,上山瞧瞧这位吴大帅!”
嵩县县城的城墙很矮,不过三两米的土墙,城门楼子吊颈挂的五色旗显得非常无精打采,几个穿的破褴褛烂的老军斜靠在城墙上晒太阳,见有车队前来,连眼都懒得睁。
谁知李云汉这么一叫,那老伯不但没有承诺,反倒是手里一颤抖,即将中计的鱼儿也跑了,因而怒摔钓竿道:“嫩这个二杆儿,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趁我鱼咬钩了来,这不,吓跑了我的鱼了!哎呀,气死俺了!”
绕过庙门,便有两座大山耸峙面前,从两座大山之间穿过后,豁然开畅,一片低矮山头当中,正有一座矗立入云的山尖直插云间,那座山实在是太高,乃至于让人觉的那山要倒下来似得。
一句山东蓬莱土话,让李云汉在这寒冬的山脊上顿觉一股暖意,而吴佩孚这一身草泽气,初时便让他觉的好笑又亲热。
三人纵马驰骋,行了十几里平路后,便进了山,又在山中盘桓半日,终究在傍晚到了白云山庙门前。
那老伯头也不回的答道:“是哩。”
这场嘴炮,不但为他带来了无上的光荣,并且还让美国期间周刊称之为中国最有力量的人!何其怪哉!
是以,此次他再次兵败湖北后,统统的人都再也不敢小觑于他,他倒是好,又玩起了当年鸡公山的那套把戏,大冷的天躲到白云山上避寒来了!
因而,拜别阚丙后,一行人立即驱车南下,这一次,全部车队轻车简行,李云汉只带了甲武、小肖、冯云歌、任娇以及阚雍几人,乃至连一个卫兵都未曾带走。
李云汉深鞠一躬,拱手说道。
张学良如一阵风似得来得快,去的也快,临走之时几番交代让李云汉快去快回,他幸亏开封摆酒庆功。李云汉也觉时候紧急,各地捻军老弱很快就将转移至河南境内,他必必要从速为这些人找一些安家之所才是。
李云汉不置可否,少顷,转而问道:“这山上有甚么名流古迹吗?”
见有人前来,卫兵立即上前禁止,李云汉自报了姓名后,卫兵打电话告诉了山内,待他们获得了答复,这才放了行。
但是,固然实际如此,但他的声望摆在那,当初第一次被赶下台时,他愣是向天下出通电,誓不下野,那会几近统统的督军都以为此人是疯了,手中一兵一卒都没有,那里另有甚么东山复兴的但愿呢?
好久以后,吴佩孚转过身来,眯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李云汉,见他穿戴一身戎装,挂着中将的军衔,因而抬手一指说道:“这世道真是乱了,嫩个小孩家,乳臭未干就挂了两颗金豆豆,这老张家的官印是铁铸的吗?这么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