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卿悄悄点头:“没有,但在液池边的林中发明一具内侍尸首,但脸上已被火灼了,脸孔全非,腰间牙牌也不见踪迹,若想知其身份,除非在各宫各监一一排查,别无他法。”
焦芳干瘪的唇角抖抖地向上翘了翘,跟着也面色讶然的探头向外张望,皱眉道:“这些个小猴崽子,怎的越来越没端方了?在太后寝宫前吵喧华闹,成何体统?卿儿,你去瞧瞧是何事。”
徐少卿沉着气听完,待要答话,眼角却蓦地扫到一名内侍正从殿廊下急仓促地快步奔过,正朝清宁宫正门而去。
“回督主,已回清宁宫去了。”
他径直到内堂隔间门外才停下脚步,由近侍通传后,便整了整衣冠,跨步入内。
冯合法即会心,领着身边的御药局太医径直进了寝殿。
皇城西南。
但他定力极好,随即又转了返来,心中虽如虫蚁咬噬普通,但却仍垂首立在轿旁纹丝不动,面上也是风轻云淡,不见分毫变色。
“此时又无旁人在,你尽管直言便是了。”
徐少卿好像被重锤猛击,身子也不由得一颤,霍然侧头望了畴昔。
“……以是么,哎,这个……卿儿,方才我说到那边了?”
徐少卿立在轿窗旁,颀长的身子半躬着,神采恭敬,但低垂的眼眸中却掩不住那一丝焦炙。
“方才来报,也是这般说。朕就奇特了,她闲来无事,一小我跑去液池边做甚么?莫不是迩来又受了甚么委曲,一时化解不开,便欲轻生?”
“去,着人查清楚,他为何当时也在那处液池水榭近旁。”
“厂督大人,下官已替公主诊过了。”
清宁宫前,那顶枣红色的锦缎肩舆仍停在石阶下,像生了根似的。
“皇妹的事,朕方才已传闻了,究竟如何回事?”高旭口中问着,并没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