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略想了想,忽说道:“小老儿猜想那甘宁只怕是不想造民船,而保举前来的船工却又造不了战船,因此公子不知吧。”
“是。”王老头心中更是打动。
周瑜嘴角上翘,耻笑道:“刘墉边幅平平,子建兄见了恐怕会绝望之极。”
“周大哥,你那鲈鱼便是向他们买的么?”小乔指着远处的渔船问道。
王老头轻“啊”一声,摇点头道:“公子,这些工匠都是有家有室,可不肯阔别故乡,这恐怕有些难办。”王老头脸上暴露一副爱莫能助的神采
王老头点点头,心中忽一动,问道,“公子不姓乔吧?”
“怪不得小老儿感觉公子亲热非常呢。”王老头喜出望外,连连感慨道,“听闻公子虽任雒原太守,但脾气驯良,夷易近人,重才敬能,不以出身取人,所说所行,早已传遍江东,本日一见,当真是名符实在。小老儿早该想到了,天底下另有谁对我们费事人如此以礼相待,又有谁对职位低下的工匠如此看重。”
“足有这船的三倍大。”
“我也不知。富义水军我已全权拜托给水军都督甘宁,却不知他是甚么设法。”
王老头在旁感慨道:“公子宅心仁厚,小老儿听了真是百感交集啊。”
刘墉更是惊奇,问道:“王老晓得我的名字?”
“本来如此……”鲁肃悄悄点了点头,心道,如此说来刘墉不但是搅了孙策的功德,连带着也毁了你周瑜的姻缘,不知周瑜心中又是如何筹算的,又问道,“公瑾还要见刘墉么?”
王老头摇点头道:“不是。小老儿常在湖上行船,偶尔能碰到水军练习,因此大抵晓得一点。再者,小老儿虽没在水军中效命过,但乡里乡亲中却有很多,多少也能听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