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闵远听到冯蕲州提起冯乔,神采更加阴沉:“虎踞山中,本王救过她性命…”
“可殿下也曾差点杀了她。”
李丰阑见冯蕲州三两句话就将他本身撇的干清干净,一口气堵在喉咙口。
冯蕲州直视萧闵远:“如果乔儿没说她是我女儿,殿下可会放她返来?”
“我若饶他,他本日便会顺杆子挖了坑让我跳下去,今后身上刻着四皇子的名字,一辈子别想脱身。”冯蕲州冷酷道。
“冯大人,你难不成当真觉得,本王何如不得你?”
“临安之行,冯大人用心截留本王送回京中的折子,并让人放出动静,诱我前去安俞。我本不欲与你计算,可本日你又与李丰阑一起坏我功德。”
“如果她没有奉告你她的身份,而你不是想要操纵她来得我承你这份拯救之恩,殿下但是想要任人伤害于她,乃至于活活掐死她?”
“冯大人莫不是忘了襄王,方才冯大人但是阻了襄王功德,襄王又岂会与你善罢甘休?”
李家和四皇子早就已经绑在了一条船上,身为四皇子的外祖,不管是为了李家,还是为了子孙出息,李丰阑必将是要为四皇子策划,费经心机也要让四皇子坐上储君之位。
“襄王殿下,你可晓得,陛下曾经如何评价下官?”
李丰阑手中一僵,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
萧闵远没想到冯蕲州会问这个,眉心紧皱。
郭崇真年逾六十,朝中之事比谁都看的明白。
“伤害她?”
见李丰阑被冯蕲州气跑了,郭崇真这才上前哭笑不得道:“你这张嘴啊,怎得还是这般半点不饶人。”
郭崇真的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冷酷至极的声音。
现在陛下正值盛年,还偶然立储,可朝中储君之争却已现端倪。
他必定是瞎了眼,才会感觉冯蕲州这王八蛋会俄然改了性,成心投奔他们!
刚才在御书房里,冯蕲州固然没有明说,可也算是拥戴了他,阻了萧闵远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