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兴在一边仿佛不太喜好店里桌椅新上的漆的那股味道,也不乐意坐在上头,那墙面刷完也只8、九成干,他不好靠着,便孤直地站在原地,板着脸想了半天,才顿挫顿挫隧道:“通,达也。来往不穷谓之通,推而行之谓之通。古有云,商而通之。这通是互换,划一商……”
红珠点头,牵着程文涵便吃紧往朱家赶。
谁想刚吃过东西,程文涵却忽的仓促赶了来,一进门就叫道:“姐,家里出事了!”
红珠瞪了程文涵一眼,又看他被抓红了的手腕,只道:“看你慌镇静张的,该!”
钟氏吃紧从小配房里出来,惊奇问:“如何了?”
因而红珠跟钟氏都惊住了,钟氏迷惑道:“说甚么胡话,好好一个大女人,如何会……不见?”那逃家的话,可不是等闲能说的。
李南兴倒是满心的不喜,瞥了眼红珠,游移着才说:“……如何就用了我的名?”
红珠这时才笑了笑道:“二舅,我瞧着二舅娘的意义,是说这名字少了点好寄意,说着不上口。我看不如就取表哥名字上头那兴字,做买卖不就求个畅旺悠长么,就叫‘兴家’如何?”
钟氏想及先前朱家道况,便也大略猜到了此中慌乱,“去吧。”她想了想,脸上有些惭愧地说:“如有甚么要帮手的,再来叫我。先前那邓锦成来,我跟你二舅也没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