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贺缈皱眉,并不太信赖,“你是说,方以唯和他们吵起来了?”
鸾台四周的风景不错,贺缈偶然被凤阁那些老头吵得头疼时,就会去鸾台松口气。久而久之,鸾台东殿也成了她的半个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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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几人纷繁施礼。
“建元九年,状元落第,还是连中三元。”贺缈抿唇,目光在信上阿谁名字顿了好久,“谢逐。”
“景毓?”
贺缈转头一看,面上的凄风惨雨顿时一扫而空。
“哦,”贺缈堪堪回过神,“寄父说,为朕寻得了一个不成多得的治世之才,并且愿入大颜帮手朕,不日便会随使臣到达盛京。”
薛显低低地唤道,“陛下……没甚么大事吧?”
贺缈无法地点头,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信,微微坐直身,她一边想着苦衷一边展开手札……
殿内吵吵嚷嚷的鼓噪声模糊传出,让薛显不由将后半句话咽了归去,“你快送出来吧。”
身着练雀官袍的方以唯走角落里走了出来。那明显是身男人款式的官袍,虽已选了最小尺寸的,但穿在她身上仍然有些不太称身。
几块百合酥下肚,贺缈总算规复了些元气,再开口时声音都清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