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连先生也这般熟谙。”只听弧厄顿了顿,又道:“可惜我有杀贼之心,却无杀贼之力,此杆贼子,名列三公,位高权重,收支王城定是前呼后拥,阵容好不浩大,即便我技艺再精,恐怕也难以动手。”言毕连身感喟。
弧厄恍然,说道:“如此说来,先生所指三人,褒似便为其二,那这其三又为何人?”
“但是……这……”弧厄不暇细想,却总觉有些不当。
这日夜里,弧厄于太史府中拜访伯勉,二人话旧长聊,把酒谈天,酒至星夜,已然酣醉,二人塌足而卧,忽听弧厄道:“乱臣贼子,我忌弧厄若不将你等一一宰了,世不为人。”
伯勉一觉醒来,以是次日晌午,只觉头晕目炫,浑身酒气,浑浑噩噩的好不难受,这才想起乃是昨夜贪酒而至,遂点头叹道:“我腹无疆能吞海,甘做鱼虾戏池头。”这才叫下人办理起家,至厅中进餐,不见弧厄,觉得其昨日定当酣醉,尚未酒醒,唤来下人言道:“快去请纪爷出来,昨日未成纵情,本日再饮。”岂料下人回道:“昨夜少爷醉了,纪爷叮咛小的好好顾问,连夜回宫去了。”伯勉只道其脾气豪放,不拘末节,抱怨其酒醉回宫,也不等天明再行,正欲进食,俄然想起昨夜恍忽中似有三原三理之说,心下骇然,大呼不好,猛的跳起家来,言道:“弧厄此命休矣!是我酒后妄言,害你性命…是我害你啊…”遂令下人取来朝服,仓猝换上,直奔王宫而去。
“这其三嘛,不是别人,恰是兄长你啊。”伯勉道。
“兄长不防猜猜”话毕,伯勉这才摇摇坠坠的拿起时才满上之盅,又是一饮而尽。
“哈哈!”见弧厄如此焦心,伯勉不慎笑道:“伯勉并无玩弄兄长之意,兄长且勿动气,只是这般事理若不象兄长言明,此计难成,我来问你,尹球等一班贼子最听何人之言啊?”
“何人所赐?”弧厄又问道。
伯勉言道:“启事有三,其一,兄长有肆意收支王城宫院之印鉴;其二,兄长职责地点,必须贴身保卫大王跟王后,要说道靠近,又有谁比贴身侍卫更加靠近呢?;其三,兄长虽为官却不参政,常日不喜言语,不露深色,可出其不料,天然也可进犯不备。”言罢,哈哈大笑,便又自顾自的饮起酒来。
“我?如何会是我?”弧厄更加不解,心想我只不过驱驱一个王城侍卫总管,这帮贼子位居三公,怎会将我放在眼中,更莫说能令其支身一人乖乖前来会我,的确比登天还难。
“话虽如此,可这班贼子常日里欺君弄朝,早已怨声载道,世人皆想嚼其肉、啃其骨以泄恨,恐怕就连上厕所都有侍卫同业,要其只单身一人,如何做到?”弧厄问道。
“倘若贼人势纵,此事当然难成?假定贼子只支身一人,兄长要杀之那便有如喝酒吹灰普通,又有何难?”伯勉笑道。
“兄长另有疑虑,我便再送三理于兄,疑虑定解。这一理,兄长收支宫中轻易的紧,既然靠近于今后,信赖要获得王后所用一件金饰作为证明也定驳诘事;二理嘛,尹、祭等贼唯利是图,如果王后有何调派,便是要其爹娘性命,恐其也会一并奉上;这三理,传言王后从未开颜一笑过,现在普天之下四周张榜,榜文有言,谁若能令其开颜一笑,便赏黄金千两,布帛千匹,有此做饵,要引鱼儿中计,信赖不是难事。”话到此处,又饮一盅,笑道:“此乃三原三理,今一并送于兄长,祝兄长早日为国除奸,为民除害。”言罢,终究酒足意浅,沉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