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见此,心中大骇,现在庒巧鹊身子仍在半空,要避这杀招,近乎全无能够,木厄再顾不得其他,猛的跃起家来,挺剑直刺那怪人背心,庄钟与秋勉齐声惊呼“鹊儿……”“四弟……把稳……”。话音还未落下,只听得‘噹’一声响,庒巧鹊当胸被那怪人长剑撞个正着,身子直飞出好远,撞在院中一颗银杏树上,那银杏树干‘咔’的一声,回声而断。
庒巧鹊轻咳了两声,这才缓过气来,微微点头,竭力道:“幸亏有护心铜……”言罢,拉开衣衿,只见他胸前戴着一面圆盘铜镜,刚才怪人那一记‘穿云箭’恰好刺在铜镜之上,铜镜中心已然凹下大片,绕是如此,庒巧鹊还是受了及重的内伤,连连咳血不止。
另一边,秋勉也已行至庒巧鹊跟前,见他口中也是鲜血直溢,忙矮身相扶,孔殷切的问道:“四弟,如何样了?”
现在在司马府的一间偏厅当中,花蚕、秋勉、白祁、白翠儿与李凤鸣等人正满脸焦切的看着躺在床上昏倒不醒的司马誉,特别是李凤鸣,早已是坐立难安,泪流不止。花蚕悄悄将她手臂挽住,以示安抚。只听秋勉问白祁道:“白前辈可知三弟中的是何种毒?”
忽见庒巧鹊法度微变,脚下一招‘晨燕出幕’,欺进那怪人身边,猛的伸出右手二指,点向那怪人肋下,那怪人见势剑招陡变,换做一招太岩观月,寒芒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新月来,直斩向庒巧鹊右臂,庒巧鹊畏他剑上剧毒,只得缩臂返来,余下三人看准机会,纷繁上前抢功那怪人,仆道子右手出掌直拍向那怪人左边腰间,庄钟猛的一拳击向那怪人右边肩头,木厄也挺剑直刺他背心,那怪人变招更快,立时化作一招‘五煞归元’寒芒纷刺他三人,四人就这般你守我攻,我守他攻,与那怪人在厅中拆了三百余招,还是不分胜负。
伯勉皱眉苦思,口中喃喃念叨“冰窖、寒潭……”脑中缓慢搜刮有关这二者的信息,镐京王宫曾经确切有个冰窖,但王宫早已被本身烧毁,想那冰窖也早就荡然无存了……俄然想到司马誉曾提到关于他父亲的一段旧事,忙道:“寒玉棺……”
世人见状终究松了口气,秋勉正欲上前去扶庒巧鹊,忽见那怪人猛的回过身来,一脚踢在木厄腹部,速率快似闪电,木厄不及反应,只觉浑身气血翻涌,腹部一阵剧痛,身子向后飞出丈许,‘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吐出大口鲜血来,世人均都骇然,赵翎儿见状忙跑上前来,将木厄扶起,见他受伤不轻,口中鲜血长流不止。
白祁深思半晌,点头叹道:“这火蟾乃是至阳之物,其血液中含有剧毒,一但融入人血便会顺着血管向体内缓慢伸展,腐蚀人身筋脉,无药可解,固然我已及时将他右臂头绪封住,但若想救别性命,恐怕……。”
三人退至院中,只见木厄、庒巧鹊、庄钟与仆道子四人正与那怪人斗得不分相互,这本日本当欢声笑语的小院,现在倒是刀光剑影,寒气逼人。只见仆道子使一套‘落叶掌法’,共同‘乾坤步’自是将身子护的无半分马脚可寻。庄钟父子的‘燕挪踪’身法也是工致百变,萧洒自如,父子二人不时以‘震山拳’和‘抚穴指’两套绝技,上前抢功那怪人。木厄则凭着一套‘徐子剑法’也能将对方聪明剑招,一一化解。那怪人的剑术更是了得,仗着三尺长剑,穿越在四名当今一流妙手当中,数百招内涓滴不显败象,的确能用通神二字描述,众来宾见此诧异不已,均对这怪人的身份群情纷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