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正在想……你……你一个凡人,竟敢偷听我们说话!把稳我们连你的魂一起拘!”黑无常冲白无常不耐地摆了摆手,一转眼恰都雅见听得正入迷的花想容,吓了一跳。
说完,便又一阵风似地去了。
天规森严,若无调派,众神是不成擅自下界的。就算是身在尘寰,也有各种讲究。
才行至一半,那老头子便呈现了,但却气味微小倒在路中,将近魂归鬼域,看创口仿佛是被修仙者所伤。卖力拘魂的吵嘴无常在一边悄悄地等候着。
既是仙界的事,还是越少干预越好,摆布有司法天神坐镇。前次和冥王的事让云头上的晓得了,凌霄殿上参她的奏本起码要多一叠,定要让她受很多怒斥。
“没错,这类事只好让天庭出面。”黑无常思忖半晌,想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体例。
花想容下山之时已是金乌向西,待到了城下,吊桥早已拉起,正欲野地里睡上一夜,却不想又遇见了那吵嘴无常。
“灵钰神君,天帝有旨――”司命星君吃紧御风而来,斑白的胡子混乱地扑了一脸。
实在三生石上,那里另有她的名字?作为同僚,没去贺一贺还真是可惜了。
“你是何人?”白无常上高低下将她打量了一遍,笑嘻嘻地问道,“阳间地府的事也敢多管?”
“要不我们进城去将灵魂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返来……”
白无常也感觉不美意义。自古嫦娥爱少年,少年爱的也得是嫦娥一样的风骚仙子。对着冥界那些苦大仇深的脸,谁又能讲得出情话来?
“谁又能推测那女仙竟如此奸刁……”白无常一面赔笑着,一面支支吾吾地说道,“再说了,身为勾魂使者,你也不是没有任务……”
花想容瞅了眼手中的卷轴,待要直接翻开,又怕天帝晓得不快。便在云头幻了香案、香炉、蒲团。循规蹈矩地拜了三拜后,方才敢展开看它三看。
花想容不再顾虑,化为一道金光直向那山头劈去。
花想容驾云扶摇而上,家家灯火变成星光点点,只见东南一处山上环抱五彩祥云,一看就是仙家地点。
白无常似是恍然大悟,此情此景之下,见了天界的人竟如见了亲兄弟普通:“神君,救鬼一命是最积阴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