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就看这最后一招了,若再镇不住那几个土鳖,我们就只要等死的份了。
趁这工夫,“滚地龙”颠颠地跑了出去。
三麻子和我一前一后,头缠布条,身穿‘睡袍’,一个拄着棍,一个握着‘军人刀’,昂头瞪眼地,跟谁欠了我们八百吊钱似的,晃着膀子就劈面走向了沿街来的几小我。
“来人,泡茶倒水!”滚地龙喊了一声,里屋又奔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颤抖着给我们泡了茶。
而他家院门口,则有两个仆人模样的男人也背着长枪站在石阶上在仇家抽烟。
我靠!我腾地火了,可一心机,小不忍乱大谋,便转头朝他们瞪了一眼,几个乡民吓得一颤抖,忙低头缩脖地溜了。
“滚地龙”冲她招了动手,丫头忙凑了过来。
我觉得“滚地龙”也会像几个仆人一样,一照面便点头哈腰当孙子,把我们请进屋里。
“滚地龙”经此一招,内心大抵有了数,遂转头冲那俩仆人大吼一声:“滚蛋,请太君出来!”
“能够是俩神经病吧……”
这么丰厚的菜肴,我们但是好久没吃了。
看来这家伙是读过几年书的。
近了,一看那几小我都是乡民打扮,一个个破衣烂衫,灰头土脸地或挑着担,或挎着篮,应当是去赶集的。
我见三麻子神采猛地一沉,内心也咕咚一下,暗叫不好。
不料,他却站在那儿,眯着一双小眼,迷惑地冲我们打量起来。
“滚地龙”和那两个仆人一看昏了,跑也不敢跑,忙抱拳躬腰,连嚷:“太君,太君息怒,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高抬贵手,赔罪赔罪了……”
见我们越走越近,遂举枪大声喊道:“站住,干啥的?”
“不对,必定是俩棒棰练啥子神功,走火入魔了……”
“滚地龙”忙一抖脸皮:“嘿嘿,太君,您过誉了,我的雕虫小技,嘿嘿…….”
单腿一蹦,舞着拐棍就向“滚地龙”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