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麻子随口哇啦了几句鸟语,满腔肝火的模样。
不一会儿,“滚地龙”又从内里奔了出去,神采寒微地咧嘴冲我们道:“太君们应当还没用饭吧,我让他们在炒菜,嘿嘿。”
话刚落,阿谁丫头回声呈现在了房门口:“老爷……”
三麻子和我一前一后,头缠布条,身穿‘睡袍’,一个拄着棍,一个握着‘军人刀’,昂头瞪眼地,跟谁欠了我们八百吊钱似的,晃着膀子就劈面走向了沿街来的几小我。
见我们越走越近,遂举枪大声喊道:“站住,干啥的?”
“吆西!”三麻子拍了两动手,冲“滚地龙”伸出了大拇指,“你的,工夫的大大的短长!”
三麻子蹙了下眉,又点了下头:“米西的有?”
话落,两人又是一阵大笑。
趁这工夫,“滚地龙”颠颠地跑了出去。
单腿一蹦,舞着拐棍就向“滚地龙”打去。
“滚地龙”脸皮一抖,抬手拱了拱:“鄙人赵子龙,是这家的仆人,叨教你们是?”
“临时没事。”三麻子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嗓音,对我咕噜了一句。
他说的啥,俩仆人也听不懂呀,更不敢再问,忙回身跑进了宅院,向仆人汇报去了。
明显,这小子能听懂一些日本话。
传说中的炮楼也只不过是在宅院内立起的一个用木头支的架子,跟阿谁“蒋汉奸”家的阿谁炮楼差未几,高有七八米,顶着个草棚子,上面有一个仆人持枪站岗。
因而,三麻子拄着拐棍,昂头挺胸地“咕咚、咕咚”上了台阶,进了院子,我也目不斜视,神态傲岸地紧跟而进。“滚地龙”也点头哈腰地跟了出去。
不知谁说的这句话,立马引发了其他几个乡民的共鸣:“对对,就是,就是,要不也不会被人打断腿成了瘸子,另有那年青的,那眼神,一看就是个二逼……”
这么丰厚的菜肴,我们但是好久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