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滚地龙”脸皮猛地一颤:“太,太君是从济南府那边过来的?”
但我不晓得这个“滚地龙”是属于啥级别的,万一他精通日语,那不消两个回合,我们的身份就会完整露陷。
那就好,我这才稍舒了口气。
他这一嗓子,把在门口抽烟的俩仆人也轰动了,猛转头,同时一愣,瞪眼张嘴地看着我们,傻了。
“*&^%$#@*&……”三麻子又骂了一通鸟语。
三麻子见此招把他们震了下去,也见好就收:“八个牙驴,%$#@&^*……”
这时,我们不得不断步了。
那俩仆人一看这步地,不敢动也不敢言,愣在那儿面面相觑,不知该咋办。
我猛一惊,头皮一炸,晓得三麻子要孤注一掷了,也忙嚎叫动手攥‘军人刀’把,假装愤恚的模样,大步跟了上去。
“滚地龙”脸皮一抖,抬手拱了拱:“鄙人赵子龙,是这家的仆人,叨教你们是?”
等我们沉脸瞪眼地又赶了几步,这才觉悟过来,急三火四地从肩上摘下枪来,齐齐对准了我们:“站住!”
不料,他却站在那儿,眯着一双小眼,迷惑地冲我们打量起来。
近了,一看那几小我都是乡民打扮,一个个破衣烂衫,灰头土脸地或挑着担,或挎着篮,应当是去赶集的。
“这是干啥的,咋这打扮呀,哥哥。”一乡民小声问另一乡民。
而‘炮楼’上的阿谁仆人也不敢用枪指着我们了,只那么满脸含混地瞅着我们傻看,我昂首猛一瞪眼,四目相碰,电光石火,那小子一颤抖,差点从上面栽下来,忙朝我死力咧了咧大嘴,哈腰点头,做出一副恭维的神态来奉迎。
我点了点头,没吭声,内心却跳的不可,不知“滚地龙”跑出去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