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他一脸严厉的模样,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极其难堪地从腰里抽出了那根木棍。
“滚地龙”吓得一愣,抖着脸皮,不敢说话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三麻子。
“吆西!”三麻子冲他们哈哈大笑,“一把木刀,打遍天下无敌手,川谷君的刀术,大日本的高傲。”
“滚地龙”忙点头:“好,太君,那咱明天就喝老酒,绝对的上等小黄米酿造的,甘醇浓烈不上头,嘿嘿。”
趁着我们往外走的这短短几秒钟的时候里,三麻子假装不堪酒力,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低低说了一句:“弄死他……”
三人端起碗同时一敬,皆喝了一大口。
不料,三麻子又叫道:“兵刃的搏斗!”
我几步窜畴昔,刚要劈死他,忽听三麻子在身后大呼:“慢着!”
“滚地龙”见三麻子真不让格了,晓得再回绝会没好果子吃,就难堪地咧嘴,点头道:“好好,太君,那,小的就献丑了,权算以武扫兴,扫兴,请太君部下包涵,包涵……”
三麻子猛力把我一腿:“开路!”
三麻子用力嗅了几下,一伸大拇指:“吆西,密西密西,快快的!”
我见他脱手了,哪敢游移?也忙持剑轰隆咔嚓连杀了几个男丁,一时血肉横飞,嘶吼连片。
院子里,“滚地龙”站在那儿,眯眼笑望着我们,恭敬地抱拳哈腰,表示的非常谦虚。
啊?我猛地一楞,和三麻子面面相觑,傻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尽力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举着木棍,一步步向前移去。
他一手握刀鞘,一手攥住刀把,刷地抽了出来,一道寒光闪出,使我不由一震。
啥,啥?我晕,要我抽出‘军人刀’来?这不是要主动露陷吗?
“滚地龙”冲三麻子堆笑道:“太君,叨教您喜好喝白酒,还是老酒?”
就在世人惊奇之时,忽听三麻子大呼:“子龙君!”
这下,我没辙了,我不晓得三麻子是忘了我这‘军人刀’是假的,还是用心的。
我内心胆怯起来,低头瞅瞅本技艺里握着的这根破木棍,悄悄把三麻子的祖宗骂了个遍,这狗日的,也不知他按的啥心,老子固然有副舵主附身,可毕竟没真正跟妙手较量过呀,也不知是真还是假,再说,再说三麻子也不知我被附身呀,他的赌注,就是押在“滚地龙”不敢动真格的这点上。
那仆人回身向屋里跑去。
这应当是菜里真没毒。
“滚地龙”忙回声站起,伸出胳膊一哈腰:“太君请,太君请!”
丰厚的菜肴上来,一坛老酒也被一个仆人抱了出去。
“滚地龙”也不知我的刀术如何呀,但矜持我拿的是跟棍子,也就不太惊骇,略微今后退了半步,俄然大吼一声,一个蹿跳,腾空抡剑向我的脑袋扫来。
而屋里的女眷们也都昏了,哭喊着叫老爷。
几个女眷连滚带爬地缩到了墙旮旯,吓得竟喊不出声了。
两人就这么举着刀棍,列着架式,对峙起来。
“是,太君!”他不敢不听,就颠颠地奔出了屋。
“大日本的,中国的,友情比赛,预备――开端!”
我咕咚一屁股砸在了地上,完了完了,完整露馅了。
不料,我的脚背被三麻子猛踩了一下,我一愣,这才认识到,有能够这菜肴里做了手脚,便把筷子停在空中,不知所措了。
说话间,那仆人抱着一把剑从屋里奔出来,双手递给了“滚地龙”。
“哈哈……”三麻子大笑一声,猛一挥手,“开路!”
乍一表态,那边迷惑惊奇声一片:“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