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姜氏她们把从地窖里选出来的几筐番薯洗好,从河边返来的时候,杨氏已经在赵四娘的帮忙下,做好了早餐。
没想到呀,一贯彪悍的侄女竟然会被几副猪下水给弄得没辙,姜月娥很不刻薄地在内心暗笑。
“一斤黄豆四文钱,镇上一块一斤重的豆腐卖两文钱,我们要真能卖出三块豆腐,就能赚两文钱。”赵三郎合计着。
一旁的赵三娘见小妹不断地繁忙着,内心非常过意不去,也想帮着做点啥。她见猪肺被姜氏和姜月娥拿出去洗了,猪肚正被赵四娘搓洗着,便冷静拿了一个盆装起猪大肠,遵循赵四娘方才说的,带着豆渣去了河边洗濯。
今儿赵四娘一下子买了五副猪下水。因为大师筹议了,铺子刚开端,不懂行情如何,东西不敢多做,每天就烧两副尝尝看。又想着明天是开张第一天,恐怕会很忙,就把后天的量也一起买了返来。归正把猪下水措置好后,腌在罐子里,不但不会坏,反而会更加入味。至于多出来的第五副,那是买返来今晚烧菜宴客的。
本来洗猪肚和猪肠要用白面和盐醋的,可白面的代价太高,赵四娘实在是舍不得再用它,也怕被家里人晓得了后遭到攻讦,因而想找一个便宜的替代品。这不早上去磨豆浆的时候,赵四娘俄然想起来,宿世听人提及过猪肚和猪肠能够用豆渣搓洗,就把豆渣留了下来,实际证明结果确切不错。
“没事儿,开端有点难洗,洗着洗着就风俗了。”赵三娘边说边朝赵四娘笑了笑,只是这笑要多勉强有多勉强。
“娘,哪能劳累您呢?归正我们几个要去磨番薯,趁便就把豆子给磨了呗!”姜氏忙道。
赵四娘点点头,说道:“当然会了!今儿早晨我们就吃炖豆腐。”
赵四娘一愣,她没想到一贯沉默寡言的赵三郎,这回会率先出声。不过她随即笑道:“一斤黄豆大抵能出三斤豆腐。”
“这是……嫩豆腐?”姜老爷子惊奇道。